祁航和許仙聽何筱舟這麼說,哪裡還顧得上深究,就連忙說道,“彆彆,我們玩!”
玩牌最耗費時間,四人一起玩到了熄燈,這才不得不停下。
許仙把手裡的牌一扔,就有些抱怨的說道,“大學還熄燈,搞得讓我想起了高中,實在是太不方便了。”
祁航一邊收著牌一邊說道,“沒辦法,宿舍是睡覺的地方,不安排一個熄燈時間,容易引起衝突。”
許仙聽了這話,就很是鬱悶的說道,“想要衝突,熄燈恐怕也一樣的,沒聽說黑暗是誕生邪惡的地方嗎?”
何筱舟在黑暗中收拾了自己的書桌,正準備躺床上去,聽了許仙這話,就很有興致的念了一句,
“黑夜給了我一雙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來尋找光明。”
許仙聽了這話,就很是無語的說道,“那早晚得瞎了,我可是晚上拿手電筒試過,讓我半天都看不清東西。”
男生宿舍聊天,很容易跑題,不過不管從什麼開始,等到要結束的時候,總會以政事結束,大多都是這樣的。
就比如王躍宿舍也是一樣的,四人聊到了最後,也是以祁航的一句,結束了晚上的聊天各自睡去。
隻聽他打了一個嗬欠,很是遺憾的說道,“南聯盟要是有核武器就好了!”
……
第二天一天宿舍幾個人人一起上課,等到晚上的時候,又各自上自習。
等到王躍從外麵回來,看到祁航不知道翻箱倒櫃的找什麼,心情好像還有些煩躁。
他看到王躍回來,就很是期待的問道,“王哥,你見我的方片六了嗎?”
王躍一聽這個牌的名字,就猜到一定是何筱舟拿去了,他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啊,實在不行,就再買一副唄。”
祁航卻沒有接受這個建議,很是篤定的說道,“肯定是許仙那小子藏牌了,我下次和他炸金花要小心一些了。”
恰好這個時候,何筱舟回來,他還以為宿舍又要玩牌呢,就馬上反對說道,“炸金花?我不玩啊。”
祁航白了何筱舟一眼,沒好氣的說道,“知道你不玩,我們也沒想玩啊,就是找我的方片六呢,你見了嗎?”
何筱舟很想說“方片六”是我的,可惜整副牌都不是他的,他心裡突然就有些彷徨。
他連一張方片六的撲克牌都是偷的,那一個漂亮的女孩子真的是他能留得住嗎?
這是一個非常現實的問題,他的父母都下崗了,母親又有慢性腎炎,他的家庭並不富裕,如何能夠給一個青春貌美的女孩子未來?
他今天本來碰到了肖千喜的小手,能夠感受的到女孩子似乎也是喜歡他的,讓他心裡很是激動,可是一回到宿舍就被潑了一盆的冷水,這麼好的女孩子,他這樣的家庭環境,有資格貪戀愛嗎?
心情變得有些煩悶,他就沒有搭理祁航,神色黯然的回到自己桌子上,在椅子上重重的坐了下來,情緒還有些低落。
祁航有些懵逼,不知道自己這個舍友到底怎麼了,他還以為是自己那句話刺激到了何筱舟,就連忙解釋說道,“小舟,對不起啊,我不是諷刺的意思,我就是說你品格好,炸金花這樣的類似賭博的東西,你不會粘的。”
何筱舟看舍友誤會了,就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不是你的事,該道歉的是我,我就是昨天把那張方片六放口袋了,原本準備今天還你的,結果剛才一摸兜,發現那張牌不見了。”
祁航有些錯愕,他沒想到會是這樣,他覺得肯定不是一張牌的事情,就連忙說道,“哎,就一張牌而已,回頭拿一個紙片頂替一下就好,就是我剛才真沒彆的意思。”
王躍看兩人還相互道歉起來了,就連忙打斷了說道,“好了,事情都過去了,明天周末,幾個哥們沒事的話,就到我新買的房子去玩,我請客。”
他這話簡直就是王炸,一下子就把兩人的注意力給吸引了。
祁航就很是羨慕的說道,“王哥,你家真有錢,你還正上學呢,就給你買婚房了啊?”
王躍一腦門黑線,就笑著解釋說道,“胡扯什麼呢,那是我自己賺錢買的房子。”
祁航連忙點點頭,很是無奈的說道,“我懂,你們這些官家子弟,隨便一個門路就是錢,不像我們,想賺錢都隻能打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