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切看開之後,青鳥對紅薯,再也沒有了以前的嫉妒,反而覺得,紅薯的性格和她還挺互補的。
正因為此,她看到王躍和徐蝟熊的尷尬,這才和紅薯對視而笑,她們心裡都明白,徐脂虎,恐怕也要進王躍的後宮之中了。
紅薯和青鳥走了之後,嗬嗬姑娘雖然不太懂為什麼王躍被徐蝟熊拿著劍指著,紅薯和青鳥會那麼高興,可是她人卻很聰明,她想到王躍曾經和徐蝟熊訂婚,就明白這是家事,她也就不想管,跟著青鳥兩人走了出去。
徐蝟熊等幾人都走了出去,發現還是站在那裡,一點避嫌的樣子都沒有,她就有些羞惱的嗬斥道,“你還不走?”
王躍看著衣著清涼的徐蝟熊,忍不住摸了摸鼻子,他倒不至於流鼻血,而是掩飾自己的尷尬而已。
他是真不知道徐渭熊住在這裡,一切都太過巧合了而已。
而是,徐渭熊住在臨湖小築,也讓王躍心裡明白,這是徐渭熊的內心選擇,所以,這也是他和徐蝟熊解釋的最好機會,更是他去救吳素,最好的機會。
畢竟,如果他平白的走到徐驍麵前告訴徐驍,他要挖開吳素的墳,想要救吳素。
他猜測,徐驍可能會瘋掉,徐鳳年也會瘋掉,整個北涼都會發瘋,一起發瘋和他拚命。
於是,他也就鎮定的看著徐蝟熊,認真的解釋說道,“渭熊,我來,是為了救你娘,涼王妃吳素。”
徐蝟熊聽王躍這麼胡言亂語,就有些羞惱的說道,“我娘死了好多年了,你不要想著用這個借口賴著不走,即使我沒了清白,也不會跟你走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王躍看徐渭熊急了,就有些哭笑不得,他無奈的說道,“真的,我沒騙你,我騙你有什麼好處?你那麼聰明,會這麼容易被騙到嗎?
渭熊,你先把劍放下,先聽我你解釋一下,你再做決定好不。”
徐蝟熊現在氣頭上,根本不聽王躍解釋,隻是她沒想到王躍竟然這麼無賴,讓她有些羞憤欲死。
可是,她想到王躍武功高強,即使她拿著劍,恐怕自殺都很難。
更何況,北涼還沒有控製好,她也不願意死,也就怒視著王躍好一會兒,發現王躍沒有走的意思,把紅嗤劍給收了回來。
她冷哼一聲,把劍掛回床頭,自顧自的穿起外衫,聲音十分疏離的說道,“你說吧,我看你能說個什麼花來?”
這就是徐蝟熊,她都住到了臨湖小築,明顯表示即使和王躍退親,也不打算再嫁,可是王躍出現在她麵前,她也不是那麼容易妥協。
王躍有些懂徐蝟熊了,也就沒有靠近,而是轉過身去,聲音低沉,一副好言相勸的架勢說道,“渭熊,你那麼聰明,應該有消息明白,以李淳罡的為人,他突然開宗立派,為我夏國鎮壓氣運,你不覺得不正常嗎?”
徐蝟熊看王躍轉過身去,心裡很是滿意,她聽了王躍的話之後,穿衣服的動作停滯了一下,然後就繼續穿衣,隻不過動作緩慢了一些,她神情有些凝重的問道,“確實很難讓人理解,難道不是你讓薑泥拜他為師了?”
王躍歎了口氣,很是無奈的說道,“渭熊,最近,鄧太阿可曾來過,想來他來這裡所為何事,你應該清楚吧?”
徐蝟熊穿好外衫,自顧自的穿靴子,眉頭卻皺著說道,“鄧太阿來問我娘在太安城遇到襲擊的時候,北涼有沒有誰在太安城,或者在當天有誰接到了消息。我們一直搞不明白,鄧太阿到底是要做什麼。”
王躍看徐蝟熊已經冷靜下來,也就耐心的解釋說道,“鄧太阿曾經去過蜀山,他以幫忙出手為條件,換取我救你娘吳素,是根基沒有損毀的吳素,
隻是你娘當年遇襲之後,她根本就沒有說出來,一直等到多年後才傳出來了這個消息,所以,鄧太阿找起當年在太安城的當事人來,比較麻煩。”
徐蝟熊理順了思路,也有些不確定的說道,“你說你能救我娘,難道你還能回到過去不成?”
王躍點點頭,很是鄭重的說道,“是的,我可以回到一個人記憶中最深刻的時候,至於能不能救,還要看完成的因果,以及那個人自己的意願。”
徐蝟熊看了王躍好一會兒,把望氣術和察言觀色的手段用到了極致,確定王躍沒有撒謊,她這才凝重的說道,“鄧太阿來北涼之前,曾經去過龍虎山,也是這個原因?”
王躍再次點點頭,笑著說道,“是啊,沒想到,他對你娘,還挺放在心上的。”
徐蝟熊對王躍的調侃不置可否,而是凝重的問道,“你今天趕過來,可是找到這樣的人了?”
王躍連忙解釋說道,“今天和我一起來的紅薯和青鳥是我的人,另外一個姑娘,她似乎對你弟弟徐鳳年可是癡心的很,她對當年你娘和徐鳳年贈送她金釵的事情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