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躍一時半會兒也研究不出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反而有些好奇的問道,“我怎麼感覺你對張楚嵐有些特彆的關注,難不成你這次之所以參加比賽就是因為張楚嵐?”
王也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才說道,“師傅,你知道內景嗎?”
王躍皺起眉頭,他在電視劇中看到過內景,可他自己從來沒有看到過,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按理說一個人的內景就是一個人想象中的世界,可誰又能確定自己想象中的世界不是真的世界呢?
他其實對這個也搞不明白,就有些不確定的說道,“說來慚愧,說來你把風後奇門給我說了,我也會其中的一些東西,但我從來沒有什麼內景,就連亂金柝都沒有研究出來。
你既然主動提起了,那你就給我說說你的內景到底是什麼情況的?”
王也歎了口氣,有些感慨的說道,“師傅果然是師傅,沒有內景更說明你的道心堅定呀!我在內景裡發現了一輛火車,那是甲申年的一輛火車,可是我火車上竟然看到了張楚嵐,他告訴我,讓我阻止他,不要調查真相。所以我才要參加一下的。
當然我也想阻止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諸葛家的諸葛青,怕他因為輸了這場比賽就誤入歧途。”
王躍聽了這句話之後就很是無語,他沒想到這個一直懶散的徒弟,竟然突然勤奮起來,他也就很是無語的說道,“尊重彆人命運,不好嗎?”
王也知道王躍這是在逗他,畢竟他這次太反常了,他也就很嚴肅的說道,“師傅,這個世界所有的人對這個世界影響都是有比重的,有的人努力了很久,對自己影響很大,對這個世界影響很小,可是有的人隻要一個小小的決定,就能搞得天翻地覆的,張楚嵐就是那個影響很大的人。”
王躍看王躍如此的緊張,就沒好氣的說道,“你猜猜看,你師傅我的一個決定,對這個世界影響有多大?
王也,天翻地覆也有高個的撐著,我猜你的卦象之中根本就沒有考慮我,換句話說,你根本就沒有算到為師對這個世界的影響。
你猜猜看,這是為什麼?”
王也聽了王躍的話之後,身體就震了一下,他好像從來沒有算過王躍,按理說王躍作為第十一大佬,對這個世界影響更大,為什麼算不到了?
他突然就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王躍,問道,“師傅,你不會是孫猴子吧?”
王躍知道王也的意思,就是他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他也就沒好氣的說道,“想什麼呢,還是那句話,天塌了有高個的頂著,不管是張老天師還是我,都是可以剿滅禍患的人。
這個世界一飲一啄自有天定,你就一個小修士,何必非要以身試局?到頭來,不過是給我添麻煩罷了!”
王也看王躍這麼說,就知道王躍願意出手了,他也就放心了,然後就有些不確定的問道,“師傅,那張楚嵐這個禁製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真的是守宮砂?”
王躍琢磨了一下說道,“等我研究出來告訴你,這東西是一個封印的符咒,我總要試試才知道是什麼,不過,我不覺得張懷義會無聊的給孫子下守宮砂,要不,我給你下一個試試?”
王也聽了這話,就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師傅,把握大嗎?”
王躍看王也那擔憂的樣子,也就沒好氣的說道,“那你還不趕緊走,真的等我給你下?”
王也看王躍趕人了,也就連忙跑了,他心中還念叨著,“師傅這脾氣,越來越大了。”
王躍等王也走了之後,隨手把那個符文畫到了一個符紙之上,他能感覺出來隨著一筆一劃的畫出,符咒似乎有一股能量,可以隨著人的善意和惡意而變化,與其說這個符咒是用來封印的,不如說是用來防身的,可以明確的自主區分善意和惡意。
王躍琢磨不出來,就準備等晚上的時候問問張懷義,他總覺得還有彆的隱藏的用處,是他沒有猜到的。
而他在半夜三更來到張楚嵐住的院子裡的時候,卻發現他的屋子裡沒有人,他稍微一琢磨,就來到了田晉中的院子外。
榮山這一會兒還沒有睡,他看到王躍過來,就笑著問道,“淩天道長是來找師叔的,還是來找張楚嵐的?”
不等王躍回答,田老就笑著說道,“讓淩天道長進來吧!”
榮山連忙讓開,目送王躍進去之後,他又守在了門口。
而田晉中看王躍進來之後,就笑著說道,“你也是因為楚嵐月下遛啥的事情過來安慰懷義的吧?”
王躍也就笑著說道,“是啊,我也沒想到張楚嵐喝醉了,竟然乾出這事,不過,我來不是來安慰的,就是想問問那個禁製符,到底是乾什麼用的?”
張懷義剛才被田晉中調笑了好一會兒了,這會兒被王躍換了話題,他也就無奈的說道,“這東西就是怕楚嵐被女人傷了,這才布置的,也沒有彆的用處的。”
王躍看張懷義說的這麼自然,卻覺得不太對勁,什麼東西會讓一個爺爺這麼緊張孫子碰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