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順著老衲給的梯子,裝作很無奈的說道,“老那,都過去了,說實在,我當初離開的時候衝你發火,其實隻是想讓你儘力保我一下,畢竟在我看來我可是你的親信。
不過,後來我仔細想想,是我沒有考慮到你的處境,當初還衝你發那麼大的火,實在抱歉。”
兩個中年男人都知道對方為什麼妥協,但也都心照不宣,端起酒杯,各自一飲而儘一切的過去,都在那杯酒裡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老那在老周有些焦急的不知道該不該開口的時候,這才說道,“老周,我現在過來請你跟我乾,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跟我乾!”
老周這個時候也沒有多廢話,很乾脆的就答應了,他連薪資待遇都沒問。
在他看來,即使比原來的工資稍微低一些,但估計也差不了多少了,畢竟他是老那親自找回來的,差的太多的話也不合適。
隻是讓老周他沒想到的是,他辦理了離職手續之後,趕到了中糧大廈,卻被李曉悅帶到了每一天的樓上。
就在老周疑惑自己是不是被拐了的時候,卻發現樓上原本空著的辦公區竟然新成立了一家公司。
而這家公司辦公區人非常的擁擠,讓他一眼就看出這是一家正在蒸蒸日上的公司。
因為隻有高速發展的公司才會出現辦公區非常的擁擠的情況,因為新的辦公區的裝修速度,根本跟不上公司的發展速度。
而一些日益衰落的公司,辦公區往往非常的寬敞,因為他們為了公司利益都進行了裁員,所以位置就空了出來。
想到這裡,老周就壓著自己心裡的不安,跟著李曉悅一起往裡走,一直等到見到了老那,老周心裡這才鬆口氣。
“老那,你這時候跳槽了?”
那偉聽著老周迫不及待的詢問,也就無奈的點點頭,說了自己被陷害的事情,他說完之後這才無奈的說道,“我也沒想到他們會這麼對我,剛好樓上這邊兒也要做醫美,我已經跳槽了這邊。
這裡雖然一切都剛開始,可是醫美這一部分我全權負責的。”
老周當然不可能不答應了,他為了表忠心,還連忙說道,“既然他們已經受不了了,我看你不如順手把王睿智告了吧。”
他覺得那偉是一把手,如果他能夠幫那偉把錢要回來的話,那偉怎麼也要對他感激吧。
老那卻有些擔憂的問道,“我們這麼做,會不會對不起老大,而且我們不一定能夠鬥的過他的。”
老周卻咬牙切齒的說道,“老那,王睿智丟下弟兄們不管,還故意挖坑給你跳,這哪裡是什麼老大,這就是一個欺負人的老惡棍。
老那,你要是覺得為難的話,這事兒全權交給我處理了,我一定能幫你把錢討回來。”
這個惡人不用那偉做,還能白拿回來錢,那偉當然也非常心動了。
他也就答應了下來,隻不過他還是叮囑著老周,儘量以挖客戶為主,其他的都往後排。
老周也非常的給力,他答應了之後就不能去辦事了,也讓老那覺得,看來有些事情就是得小弟做!
老周今天打電話通過原來的同事找到了王睿智的表妹劉燕。他對劉燕說了那偉已經從每一天離職,他這個老部下看不過去王睿智的卸磨殺驢,就準備替那偉報警,如果王睿智不幫忙拿回錢的話,那許意超就等著上法庭吧。
劉燕得到這個消息之後,想要辯解說王睿智和許意超失去了聯係,可是老周那就不聽,他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劉燕又把電話打給了那偉,那偉看到是劉燕的電話,就明白是老周那邊發力了,他乾脆掛斷拉黑一條龍。
劉燕聯係不上那偉,知道事情要鬨大了,馬上就告訴了王睿智。
畢竟如果真讓那偉給告了許意超,到了那個時候,許意美和上海的公司就暴露了出來。
等到了那個時候,秦玲玲肯定也會發現的,也一定會要求再次分割財產的,而再分割的話,就是分割許意超和許意美名下的那些產業了。
王睿智辦理了離婚手續之後,原本為了麻痹秦玲玲,為自己在上海的公司做掩護,他還準備來一場苦肉計,跟著苦行僧一起從山西步行到蘭州。
可是王睿智還沒有走出呂梁山就接到了劉燕的電話,他也就連忙中斷了行程,原地再次還俗,打電話給許意美,讓他趕緊督促許意超把錢還給那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