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雋明明申請過轉崗這個職位的,可是魯總這根本就不同意,這會兒反而給那個年輕的張鵬這個職位,這簡直就是打那雋的臉。
那雋後槽牙狠狠的咬了幾下,他原本還要給大家一個體麵的,這會兒也就顧不上了!
他站起身來就去了魯總辦公室的方向走去,辦公室的同事看著那雋走的方向,一個個都議論了起來。
魯總似乎早就知道那雋會來,在那雋坐下來之後,他也就認真的說道,“那雋,你現在最重要的是靜養,咱們公司的公司小程度你真的承受不了。而且項目這一塊兒你也不用操心,有張鵬他們帶著,他們做的挺好的,你在不在都是一樣的,隻管好好的休息就好了。”
那雋心裡明白,魯總這就是逼著他走呢,他知道最後考驗他的時候到了,他收起了和魯總談判的想法,起身就回到了自己的工位。
公司不給那雋安排工作,他也不急,他每天需要加班的時候,他也陪著加班,甚至熬夜通宵的時候,他也都直接睡在了公司。
有員工試探這問那雋,“那神,今天手裡沒有什麼活兒,乾嘛不回家,在這兒待著多沒意思。”
那雋正想找一個人傳遞他的想法呢,他也就故意淡定的說道,“公司多好呀!有活動室,有淋浴室,還有床,最重要的是不僅有點心,還有飯,回到家裡還得做。所以啊,公司是我家,我愛我家!”
那雋這話說的讓那幾個員工很是無語,他看出來了,自己過來試探,已經被那雋看穿了,他也隻能說了一句要像那雋學習,然後就又去忙自己的去了。
而那雋也就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在辦公室裡亂轉,拿著手機偷偷的錄下了所有人加班的證據。
那雋收集完證據之後,馬上聯係有一個校友律師,詢問這些證據有用沒有,然後又開始溝通什麼樣的證據才會有用?
那雋跟著律師的提醒,又錄取了大量的證據,然後就在公司開始擺爛,等著公司主動找他談離職的事情。
果然,看到那雋沒有一點兒想要主動離職的狀態,甚至拚著不要獎金,也準備在這兒混著每個月拿好幾萬的工資,人力那邊坐不住了,立刻就把這種情況告訴了老板。
老板那邊向來都是隻允許他壓榨員工,怎麼可能允許員工薅他的羊毛,他就馬上打電話給了魯總,讓魯總把那俊給辭退了。
那雋接到了魯總的辭退要求之後也很坦然,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那就是n+1的賠償,再加上答應他的全部期權。
魯總聽了這話就有些為難了,他看那雋已經攤牌了,他也就很直接的說道,“補償是可以的,隻是期權恐怕很難,因為你上個月請假的原因導致你的業績很差,而你請假回來之後工作的狀態又不好,公司不可能把期權帶走的。”
那雋卻很淡定的說道,“你都沒給我安排工作談什麼表現差呢,我已經按時上下班兒打卡了,你根本也挑不出什麼毛病。
你們故意冷落我,針對我,這些我都有證據,而且,公司多少得抑鬱症的同事,都是被你們這樣給弄走的,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魯總看那雋這麼說,他也就很嚴肅的說道,“你現在身體狀況我們也很難安排你的工作呀。”
那雋平靜的說道,“是你們長期安排我加班才導致我落下現在的病情,所以我現在的情況你們要負責任。
而且,現在有部門專查這種長期加班的情況,咱們公司現在這個情況隻要上麵知道了,一查一個準兒。”
魯總聽了這話立刻就反駁說道,“公司是有權利根據生產情況安排加班的,而且我們給的有加班和調休呀。”
那雋直接諷刺的說道,“加班費的申請我發給你了,可是你也沒批呀,調休就更彆提了,不得病,你們是一天假都不給,就連年假都沒時間休!你還扯什麼調休?
而且,你們最扯的就是調休三個月用不完就作廢了,這不就是變相強迫我們免費勞動嗎。”
兩人就這麼唇槍舌戰的,誰也受不了誰,魯總看自己搞不定,也就果斷的把人力總監給叫過來,他覺得專業的事情要交給專業的人。
那雋本來就早有準備,他麵對咄咄逼人的人力總監,直接亮出了王牌,他很是嚴肅的說道,“現在公司好幾個人都想離職了,如果你們再多多逼人的話,我不介意和那些人聯合起來一起集體訴訟!”
集體訴訟這事兒非常的麻煩,而且在國內非常的少,一旦出現,肯定會有很大的新聞價值。
在這個自媒體橫行的年代,一旦這事爆發出去,不僅閃付科技會火遍了全國,他們這些負責開除人的人力,也會被人拉出來鞭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