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目前而言,蘇哲想找到對方,辦法其實不見得比袁家多。
當然,優勢還是有的。畢竟,他是修行者嘛。不過總的來說,讓袁姍姍跟著,肯定是利大於弊的。
既如此,蘇哲也就不再矯情了,當即便是點頭道“好,那就麻煩你了。”
見他答應,袁姍姍立刻展顏一笑,道“你跟我就不用那麼客氣啦。好了,你不是趕時間嗎?咱們快走吧!”
“嗯。”
旋即,倆人不再遲疑,直接便是一同向著蘇哲開來的哪輛布加迪走去。
與此同時,倭國,京畿道,淨神歸元道社內。
“轟隆”一聲巨響,野良浩一長期修行閉關所在的那棟屋舍驟然垮塌。
“嘩啦啦……”
聽到動靜,一大群身穿倭國傳統服飾的年輕男女第一時間便是趕了過來。隻是,當他們看見位於廢墟中央的野良浩一後,立刻毫不遲疑的跪了下去,恭敬高喊道“參見神宗大人。”
“呼……”
閉目深吸了口氣。良久,野良浩一方才沉聲開口道“宮崎一良,加藤賀,你們兩個留下。其餘人,全都退下吧。”
“嗨!”
整齊劃一的應喏聲後,一群人彎腰低頭,如潮水般倒退而出。隻留下兩名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仍舊跪於原地。
身形一閃,野良浩一瞬間來到倆人身前,語氣陰沉道“宮崎,加藤。有人背叛了本神宗,你們說,這人該如何?”
宮崎一良豁然抬頭,雙目之中充滿了
殘暴之意,殺氣騰騰道“該被拿回神社,淩遲而死!”
“弟子附議!”加藤賀簡言意駭道。
“很好。”野良浩一輕輕點了點頭,道“那麼……你們收拾一下東西,準備出發前往華夏湘省的星城吧。”
“華夏?”
宮崎一良先是一怔,旋即帶著幾分遲疑之色,道“大神宗……我們兩個身為練氣後期的修行者,恐怕很難進入華夏。”
一般情況下,如無正當理由,或是受到本國邀請,修行者們是無法進入其他國家的。
為什麼?這就好比普通人不允許攜帶武器入境是一個道理。修行者的破壞力遠比普通熱武器要強大得多,不限製?你覺得可能嗎?
而即便是你以正當理由去了他國,也會受到極為嚴格的監控和限製。殺人?綁架?搞破壞?想都彆想。
所以,宮崎一良才會有此疑問。
不過野良浩一既然這麼說了。自然是有他的辦法的。因此,在淡淡瞥了對方一眼之後,他語氣漠然道“今晚12點,北條道會有一艘前往駱越的船。你們先去那邊,然後再過兩天,會有另外一條船送你們去華夏桂省。”
接下來怎麼去湘省,野良浩一沒說。宮崎一良更加不會傻乎乎的去問。
人都給你送進華夏了,其餘的還等大神宗來教?這種蠢人,根本不配或在淨神歸元道社內。
“關於目標人物,回頭我會發到你們的手機上。”眼神冰冷的看著二人。野良浩一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儘殺機道“記住,一個都不能漏,無比全都給我殺光。否則,你們也不用再回來了。”
“嗨!”
另一邊,鼎盛園,66號彆墅之內。
目光接連閃動了數次,任海峰方才轉過身來,看著身前的徐軍,一字一句道“所以,哪兩個倭國人沒有再回酒店。而鄭飛宇卻是一大早就帶著爺爺奶奶以及父母去了趙家?”
“是的。”
“鄭飛宇為什麼要這麼做?”
徐軍聞言張了張嘴,遲疑片刻,旋即還是搖了搖頭,道“目前為止……還不知道。”
任海峰聞言不禁皺了皺眉。不過卻也沒說什麼,轉而又道“那蘇哲呢?看到他了沒有?”
“……沒有!”
“哦!?”
這下,任海峰明顯是生氣了。徐軍見狀心臟一突,急忙開口解釋道“任先生,您也知道。他的車……昨天被人炸了。如此一來,我們再想確定他的行蹤……”
聽他這麼一說,任海峰倒是想起來了。昨天徐軍是向自己彙報了這件事來著。的確,沒了車,再想查詢那家夥的行蹤,就會比以前困難許多。
瑪德,到底是哪個傻泡乾的好事兒?你說你要是把人給殺了也就算了。特麼的,光炸了車,人卻是毛都沒掉一根。這尼瑪的搞毛呢?
可這事卻是無論如何也怪不了徐軍的。故而默然片刻之後,任海峰隻得無奈搖頭道“那你還在這兒愣著乾什麼?還不趕緊給我去查清楚,鄭飛宇到底在搞什麼?還有,蘇哲那家夥究竟跑哪兒去了?”
“……是,任先生,我這就去!”
等到徐軍離開。任海峰這才轉身來到窗前,目視遠方,喃喃自語道“蘇哲?你……到底從何而來,又隱藏著什麼樣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