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吃點?”
深夜,阿龍將飯盒端到茶山惠的麵前。
茶山惠剛替新送來的寶可夢恢複體力。
望著放到眼前的飯盒突然一愣。
“工作一天了也沒見你吃飯。”阿龍說完,將飯盒放下就走了。
茶山惠愣愣的看著那雙一次性筷子。
阿龍來到牆角,下意識的掏出煙來。
但想到白天的經曆又放了回去,他來到四號病房,正電拍拍和負電拍拍躺在一個病床上。
兩者正抱在一起睡覺。
這是他從地上撿到的兩個寶可夢,撿到的時候就是負傷狀態。
此時的巨陽高塔最頂端,真一和沙奈朵吹著晚風,享受片刻的寧靜。
沙奈朵的裙擺被風吹動,拉的很長,純潔無瑕的樣子像極了婚紗。
真一側目看去,心中對某一天充滿了期望,可現在還不到時候。
他望向井中地區的方向想著。
沙奈朵也轉頭看向他,兩人眼神交接,逐漸湊近。
如注定好的一樣親吻在一起。
直到一會才分開,口水在空中拉出透明的絲線。
絲線在空中斷裂,掛在沙奈朵的嘴角。
真一伸手輕輕將其蹭掉。
腳步聲也在這時從身後傳來。
上來的人是阿蟲。
“抱歉,我這就下去。”他看到真一和沙奈朵嚇了一跳。
“沒事,過來。”
真一招招手。
阿蟲下意識的覺得敬畏,有些不敢。
但真一的話他又下意識的去聽,一時間竟然愣在原地。
“過來。”真一重複道。
阿蟲一驚,連忙動了起來,走到他身前。
下意識的低下頭。
“你也喜歡吹風?”真一沒去看他,轉身和沙奈朵一起看遠方。
阿蟲輕嗯一聲,抬頭看向真一的紅色披風。
他隻覺得太高大,太豔麗。
“彩棱地區本地人?”真一好奇道。
“不是的,是從彆的地區遊蕩過來的,能成為男爵也隻是運氣好。”阿蟲連忙回答。
“相信自己,你身上肯定是有閃光點的。”真一開口道。
“好!”
雖然是這麼回答,阿蟲的眼神依舊躲閃。
“讓我看看你的寶可夢。”
真一終於轉過身。
看著阿蟲用有些顫抖的手拿出精靈球。
大針蜂,巴大蝴和比雕。
真一不得不承認,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過這樣的陣容了。
“沒了?”真一下意識問道。
阿蟲點點頭“隻有三個,因為多了我養不起。”
他再次低下頭。
比雕見此落到他的腿邊,用腦袋蹭了蹭他。
真一看向那大針蜂,手中出現藍色的光芒,撫摸向大針蜂的針。
“不錯嘛。”真一鬆開他,看向巴大蝴和比雕。
都很精神。
唯一不精神的反而是阿蟲,頭發可能都沒洗,有些油,眼眶上有些著深深的黑眼圈。
“多大了?”真一問道。
“十八。”阿蟲回答道。
隨後他們一問一答,真一也逐漸了解阿蟲的過往和身世。
他是從一個很遙遠的地方來的,沒有很幸福的家庭,也沒有富裕的生活條件。
小時候在學校裡也老被欺負,後來學習也不待了,自己出去旅行。
買不起強大的寶可夢,隻能路邊捕捉綠毛蟲。
從小就養成了自卑的性格。
在訓練家的路上也走的很艱難,所以更加自卑了。
一直走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