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也通大荒城?”
岩石納悶,就算山崖下潭水中的那條路實力不夠不能走,但是既然那裡就通大荒城,為何還要出霧森。
“大人,那條河也不是現在可以走的,就算是族長也要帶上法諜才行。”
岩石點頭,算是明白了,就是自己修為太低,沒法從哪裡走,隻能出霧森走大荒城。
大轎離地三尺一路飛馳,前有白衣高帽的家夥開道,所過之處均是坦途,很順利的到了霧森邊緣,就此停住不再往前。
“大人,我等隻能送您到此,受界域所限,我等不能踏足……此去百裡便是大荒城。”
白衣高帽的家夥弓腰衝大轎中叫道,恭敬的不得了,雖然修為遠高於岩石,但是很會做人,姿態放的很低。
當然了也有旁的原因,不過不是誰都能夠做到這樣的。
放下身段,低頭哈腰的,近乎自來熟的那種。
像他這種完全可以不鳥你,你又能怎麼,就算有事,也有上頭的人頂著,怕從何來。
隻能說這個人很有眼光,知道長遠投資。
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碳難。
在彆人有難事時,在對方還非常弱小之時,僅僅是一丁點的舍出,就能換來對方不一樣的對待。
就算這樣的投資毫無無用處,又有什麼關係呢?
舍出的那點可有可無,無所謂的東西,然後也許以後會有想不到的好處。
況且還是有所推測的情況下,就更值得自己交好對方了。
岩石可不知道他怎麼想,反正覺得他不錯,是個可交的朋友。
看向前方,薄霧幾近於無,顯然就是霧森邊緣,倒也不擔心對方做假。
下轎辭彆,去往大荒城。
“嘿,這位師兄,是要去往凡師兄那裡嗎?飛仙劍陣快要成了,去看看吧!見證我飛仙嶺輝煌的時刻。”
“可不是,新的飛仙劍陣,一旦成功,遠比老的飛仙劍陣強出萬倍,到時就是我飛仙嶺一家獨大,輝煌歲月再現。”
岩石剛走出不遠,便遇到了一群人,從中奔出幾人人,熱情邀請岩石,看服飾就是飛仙嶺弟子。
熱切之情就是一家人嘮家常一樣,噓寒問暖的,讓人感覺特彆溫暖,如此一來還有什麼理由不和他們一起去看看呢。
“飛仙劍陣”
岩石心裡好奇,他可不知道什麼飛仙劍陣,看他們推崇的模樣,一定是了不起的存在,反正自己也無事,既然同是大荒城方向,不妨過去看看,見識見識飛仙劍陣。
對於外麵的世界,迫切需要了解,任何事情都是覺得好奇,要去尋摸尋摸,看看情況,漲漲見識。
但是很快,岩石看到了這隊人的詭異,前方有十來人押著萬多土著,看服飾和行為很好分辨,確實是飛仙嶺弟子押送土著到某個地方去,這樣子他在那個山穀裡時時常看到,所以很好分辨。
不過,在這些人的兩側還有兩幫人,鬼鬼祟祟的,雖然穿著飛仙嶺弟子的服飾,但是舉止言談謹慎小心,而且從不單獨行動,就像是他們在護衛前方押送土著的飛仙嶺弟子,但顯然不可能。
就是那些搭理自己的飛仙嶺弟子看到這樣的情況,也隻是一笑了之,根本不放在心上的樣子。
岩石也不多言,你們愛怎麼折騰就怎麼來,不關我的事,我就是來湊熱鬨的,反正覺得不對勁的時候,走就是了,獨來獨往的,了無牽掛,怕什麼東西。
就這樣隨大流,一路走來。
“到了,到了,凡師兄就是了不起,這麼大一座飛仙劍陣,這要是成了,將是我飛仙嶺有史以來最強的劍陣,從此飛仙嶺將一枝獨秀,鶴立雞群,哈哈,各位師兄可自行安排,我等還要複命。”
說著話,那些押送土著的飛仙嶺弟子已經沒入前方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在人群之中兜兜轉轉,行動迅速,很快便不見蹤影了。
岩石眼瞅著他們消失,心頭一緊,可也說不出來為何,總感覺怪怪的。
可也沒有發現問題在哪裡,隻能見機行事了。
仰頭,天穹若同一隻半透明的碗倒扣著,飄蕩著霧森一樣的霧氣,隻不過淡了很多。
熙熙攘攘的人群衝一個個抱著長劍的飛仙嶺弟子品頭論足,指手畫腳,甚至就是胡說八道,似乎要激怒他們的樣子。
隻不過這些飛仙嶺的弟子一個個充耳不聞,泥雕木塑一般,眼睛都不帶往這塊瞟一眼的,甚至聽煩了閉上眼一動不動,任憑風吹雨打我自巋然不動的樣子。
岩石四下打量,突然感覺這些飛仙嶺弟子的站位非常特彆,似乎刻意站到了某個點上,可是憑感覺的他也弄不懂這種情況。
不過從中嗅到一股陰謀的味道,悄悄轉身,欲要離開這裡,他毫不懷疑從這些抱著長劍的飛仙嶺弟子眼中看到了不屑,那種藐視的神情絕不會假,那種眼神就是在看一群死人的味道。
走,不能再呆了。
那麼何來這樣的底氣,岩石四下尋摸,卻也看不出所以來,畢竟自己接觸的東西太少,根本看不出所以來,想想還是覺得離開比較穩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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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轉身離開的他卻發現根本做不到,那半透明的碗已經將他們與外界隔離。
他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從未見過,也從未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