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康倒在地上半天沒爬起來,不是他不夠強,也不是受傷了。
而是懵逼狀態中,自己這麼弱的嗎?
在這個人手下就像是大人戲耍小孩一樣的。
完全不是人家的對手。
若不是渾身金甲遮擋,看不出臉麵,此刻已經臊的滿臉通紅了。
太丟人現眼的了。
“放開。”
公孫康震開攙扶自己的手下。
不信邪啊!
他也是人中翹楚,人皇城的小人皇不是白來的。
那是要經過無數的廝殺,矜矜業業的修煉得來的,哪有那麼容易的啊!
原本和這個人無冤無仇。
隻想在此出出風頭,哪知道被搞成這樣。
無怨也有了,無仇也立下了,就是恨此刻此刻開始也有了。
自己好歹也算是人皇城的小人皇,最接近人皇的年輕一代。
若是被人傳揚出去,一定會影響自己的將來。
太可恨了!
被人家三下五除二就給解決了,說出去都沒有人信啊!
很丟人現眼的,要是傳回人皇城,說不定就丟了繼承人皇之位的可能。
這才是他此刻心中最為受不了的。
所謂哪裡跌倒哪裡爬起,在誰手裡丟臉,就還從他身上找回來。
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從小到大都是這樣玩兒的。
丟人現眼不可怕,就怕找不回來,那才叫吃虧。
但凡可以找回來的,就不是丟人現眼。
唰
此刻的岩石正在對風隱者動手,也不廢話的,上去就劈斬砍剁。
非要廢了這個人不可。
對付這樣的存在沒什麼好說的,可以無所不用其極。
隻要乾翻他就可以。
見識到了這家夥的厲害,越發想要就此解決他。
對於岩石來說,當然就是越快越好,越早越好。
畢竟這樣的一個宿敵還沒有真正成長起來。
已經看出來他的虛弱。
趁你病要你命的道理岩石又不是不懂。
這樣的機會擺在你麵前,你不珍惜那就是自己的不是。
風隱者真的很厲害的,飄忽如風,雙掌推出,風刃無窮無儘。
在岩石劍下如同一葉馳騁海麵,不急不躁的,凡是能躲的就躲。
躲不了才出手,那也是一指彈開。
指動,必然風刃附在其上,很玄奧,很厲害。
僅僅隻是幾個來回,岩石瞅他的目光越來越冷厲。
這樣的一個人不好對付啊!
還是一個受傷之軀,沒有得到風靈珠的宿敵,就已經如此厲害了。
要知道此人被困了不知道多少年了。
身體受傷一直沒有恢複的。
若是被他恢複身體,得到風靈珠,自己將沒有一絲可能啊!
這樣的一個人不死,真的就是心腹大患。
是以下手越來越重,越來越狠厲。
恰在此時,公孫康揮劍劈來,這可把岩石氣壞了。
這家夥就是一個不知好歹的東西。
此時此刻你來攪什麼局。
“他是你兒子還是你爹,要如此護著他,挑撥離間你都不懂,還稱什麼小人皇!”
岩石實在氣著了,破口大罵,指著公孫康的鼻子質問啊!
毫不留情,絲毫不給麵子的。
這樣的話很讓人尷尬的,可公孫康就像聾了一樣,對這樣的話充耳不聞。
就這份心性倒是彆人比不了的。
彆人彆想用言語擠兌激怒他。
激將法在他身上無效一樣。
“能掌白骨描之人,不冤的!”
唰
所有目光聚集說話之人身上。
異曲同工之妙。
仔細想想,同樣的就是激將法。
這樣的話無疑就是拉仇恨的。
可說話之人卻是風隱者。
此時此刻啊!
由他嘴裡說出來,就有點彆樣的味道了。
怎麼聽都有點挑撥離間。
旁人都是如此感受,何況是公孫康。
然而令人詫異,費解的事情發生了。
公孫康原本暗淡無光,慚愧不堪的臉上頓時有了喜色。
僅僅隻是這樣的一句話卻走到了他心裡。
心靈的共鳴大概就是如此了。
一下就讓他信以為真。
原本低著頭,都羞於啟齒,不敢見人,此刻猛然抬頭。
信心重回。
對呀!
能掌白骨描的人就是人皇城的大敵,對他動手要什麼理由。
顧及什麼東西?
羞愧個啥東西?
能掌白骨描的豈是一般人,在他手裡吃虧不算丟人的。
可倘若殺了此人呢!
嗬嗬!人皇城將因此轟動。
而自己從此直接實實在在地奠定小人皇的地位。
再不能動搖了。
殺了他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對於人皇城來說,凡是與白骨描有染之人皆可殺。
寧可錯過不可放過。
仇人啊!
還要什麼理由的嗎!
仇人相見風外眼紅,說的就是這個理啊!
何況還是對自己有著如此有意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