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左使韋成虎和公孫攬月相互瞅瞅,互相眼神交流著。
決定厚著臉皮吃下這些東西。
已經得到情報,雷家危難之際,雷家血脈之中的隱疾爆發,需要大量的忘憂血草。
這樣的一堆,絕對能緩解雷家於危難。
雷家的沒落卻是天庭希望看到的。
如何名正言順的奪走這些東西?
天庭左使韋成虎眼珠子亂轉。
公孫攬月也是皺眉不已。
他也知道來往小世界裡麵的傳送陣沒了。
往後的日子忘憂血草隻會越來越少。
還有那麼一堆登仙草,如今的世界,這玩意一草難求。
此刻卻看到了這麼多。
沒法不動心的。
“許你一府之地,雷家從此以後可出世。”
公孫攬月脫口而出,說過之後,也為自己的機智折服!
一府之地。
毛毛雨而已!
隨時可以拿回來。
關鍵還是後麵的那一句,雷家一定難以抗拒。
從此出世啊!
嗬嗬,雷家真要是出世了,那麼絕對就是加速了雷家的滅亡。
天庭能放過才是怪事。
“不行,這些東西於我太重要。”
岩石早就察言觀色看透了,故意一聲不行。
說的斬釘截鐵,不容辯駁。
寧為財死的架勢。
在天庭左使韋成虎和公孫攬月眼中,岩石的反應很正常。
雷家之人,怎麼可能舍得到手的忘憂血草。
何況還是雷家危難之際。
這些東西都是雷家救人的必須品。
此刻讓人家放棄,換誰都不能答應的一件事。
“雷家沒落了,他們是他們,你是你,非要陪葬一起麼?”
天庭左使韋成虎話中有話。
就差沒說雷家隱疾犯了,你卻沒有。
由此可見,你不是雷家的人。
完全可以刨除在外。
雷家沒了,你卻可以出世再創一個雷家。
至於能不能到達那種輝煌的程度,根本沒有可能。
天庭不允許,其餘各界更不可能。
“出世之地,換一個安身立命之所!”
公孫攬月補刀,滿滿的誘惑。
雷家有了出世之地,再不會被困那個地方。
你就是雷家新的家主。
雷家家主可以換人了。
代價不過就是一點忘憂血草和登仙草。
對雷家有用,對你卻不是非要不可。
你又沒有犯那種雷家的隱疾,你是不是真的雷家人,都兩說。
不至於為了雷家拚命的。
“這個?……一府之地不夠,三府之地?……”
岩石故意裝作猶豫不決。
他覺得一府之地已經夠多,夠大。
現在加上兩。
在他印象當中,三府之地已經大到難以想象。
最後伸三指頭在天庭左使韋成虎和公孫攬月麵前晃。
“成交,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哈哈……”
公孫攬月搶先一步。
就像撿到寶了一樣。
毫不猶豫地成交。
天庭左使韋成虎瞅一眼岩石,眼中暗藏鄙視。
從此刻起,麵前這個人不再是自己要關心的人。
井底之蛙而已。
坐井觀天太久,已經不知道外麵的世界有什麼。
一個沒有遠見的小腳色而已,犯不上浪費自己的精力。
這種人成不了大事!
天庭沒必要關注這樣的人,浪費時間而已。
“與我三府之地的喻令!”
岩石不鬆口,要三府之地的喻令。
劃出道道來,有個憑證。
公孫攬月就行。
你若出來喻令,有人皇城背書,誰敢不從。
待我出獄,立刻取了三府之地。
公孫攬月樂了!
眉飛色舞的。
隨手一拍,筆墨紙硯都有。
當著岩石的麵一揮而就。
可旁邊的天庭左使韋成虎看到卻是滿臉精彩。
瞅瞅公孫攬月,老狐狸啊!
一紙喻令,還有歪歪繞。
也就騙騙這種小角色。
不懂這些東西的人。
他看到公孫攬月寫的是自取。
自取,意思就是自己去取。
三府之地而已,人皇城真的就是隻需要一紙喻令。
甚至覺得都不需要。
人皇城隨便說一聲,派個來轉悠一圈回去,就成的事情。
可加了這麼一個自取,卻完全兩樣了。
那就是變味了。
這樣的喻令等於廢紙一張。
至少對於雷家這個小家夥來說就是如此。
當然,倘若給他三百年,卻又是另一說。
可三百年,真的等得起麼?
雷家危難之際。
就那種情況,沒有忘憂血草,雷家危矣。
三府之地給你不假,卻要你自取。
日後,如何自取,少不得打打殺殺。
就這家夥的修為,就他那點人手。
難哦!
真的要等到三百年後哦!
可這些不關他天庭左使韋成虎的事,隻要拿到忘憂血草,斷了雷家的根基,啥都無所謂。
就是那些登仙草都不帶開眼的。
目的是什麼,很明確,就是衝忘憂血草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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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石接過喻令,一臉的後悔不迭。
看人家爽氣啊!
一定就是自己的晦氣。
虧了!
沒有好好的討價還價。
三府之地要少了。
然而就像公孫攬月說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天庭左使韋成虎才不管彆人怎麼想。
當麵交易成功。
各取所需。
兩份忘憂血草和登仙草,天庭左使韋成虎和公孫攬月各自拿了。
四目對視,突然忍不住哈哈大笑。
算計成功。
目的達到。
雷家小子成功被兩人忽悠瘸了。
並肩攜手朝大獄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