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懂你說的啥……”
古雅眼睛中已經有點惶恐不安。
心頭砰砰亂跳。
怎麼就發現了。
怎麼就可能發現了。
這個男人是神麼?
哪裡露餡兒了,不可能啊!
嘴上依舊說著不著邊際的話。
想要搪塞過去。
“還要我再說一遍麼!拿出來……”
岩石已經不耐煩了。
這個女人瞞著自己有小動作啊!
關鍵還是你得看看是啥情況,是可以亂來的嗎?
還死不承認。
以為自己是在詐她。
可你越是如此,越是說明你的心虛。
古雅猶豫了。
她看出來了,自家男人已經確定下來了。
低下頭,臉色蒼白,猶猶豫豫的。
岩石不說話,前進一步。
壓迫。
再不拿出來要動手了的感覺。
嚇唬她的。
終究不能完全確定下來的。
古雅卻怕了,自己的確瞞著自家男人做了壞事。
就在路上,一時好奇而已,偷偷地做了。
還以為天知地知,神不覺,鬼不曉。
哪知道一回來就露馬腳了。
自家男人怎麼就能知道了。
怎麼知道的。
哪裡看出來的。
一頭霧水。
也是一開始死不承認的原因。
可是現在卻架不住自家男人的壓迫。
看那架勢,要動手了啊!
乖乖,真的會打哦!
怕了。
老實一點吧!
古雅這才乖乖地掏出一株忘憂血草。
也就一株忘憂血草。
可這樣的一株忘憂血草不同的啊!
這玩意你也敢留?
想給彆人留罪證麼?
岩石上下打量古雅。
鬨心啊!
這女人心怎麼就這麼大的。
長著一副好皮相,卻儘做蠢事。
她想乾啥!
留一株給人家來找自己麻煩的理由嗎?
簡直了就是!
揚起手來,要打。
可舉起手來,卻難以落下的。
眼睛瞪多大都沒有用,舍不得打她。
岩石又怎麼可能讓這樣的忘憂血草留著,特彆還是你古雅身邊。
不想好了是不是?
若不是自己詐一下,哪裡知道這女人的小心思。
萬一哪天天庭追究起來,倒黴的可能就是一大溜的人啊!
你古雅一時衝動做了傻事,可連累的太多了。
岩石接過古雅手中的那一株忘憂血草。
抬頭瞪她一眼。
真想罵她一句。
抽她一巴掌。
古雅立刻委屈巴巴的轉過身去,雙手往桌上一撐,腰往下一沉,扭頭看他。
“乾什麼?”
岩石惱怒啊!
這女人,知道犯錯了,等著挨打的架勢。
腰身低沉,姿態撩人。
眼神不對,迷離恍惚。
岩石一瞅她這模樣,知道她又在耍小心眼。
想要以魅力換平靜。
也怪自己,告訴她,自己的家法就是打……。
現在這女人要自領家法伺候。
關鍵還是在於心眼太多。
根本不是真心要領家法。
想要以那種方式償還。
是時候麼?
岩石此刻哪有心思跟你在這耗著。
那些話不過就是嚇唬你的。
真打,怎麼可能。
打壞了,自己還得陪著她。
至於那種事情。
哪有時間,哪有心思啊!
“趕緊收拾東西滾蛋……也不看看時候……”
不耐煩的話語。
充滿了訓斥的意味。
若果麵對的是寒煙夢,斷然沒有這種口氣,更不可能衝人家吼。
就算犯錯了,也會好言好語跟你說話的。
就像這次登仙草的事情。
麵對寒煙夢,自己壓根都不帶提的。
犯事又如何,老爺們兒來擺平。
然而,在古雅這裡,沒有這樣的想法。
似乎訓斥是理所當然。
岩石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區彆。
沒有要懲罰的意思。
頓時讓古雅心滿意足的感覺。
“咯咯……”
掩飾不住的嬌笑一聲!
直起腰來,媚眼亂拋。
自家男人還是憐香惜玉的,沒有要打自己,動家法的。
自己的魅力還是入了自家男人眼睛的,否則哪會如此輕輕放下。
那可是不聽話,亂來啊!
還是被抓了現行的。
嗤
岩石手底靈力旋轉。
那株忘憂血草頓時化作飛灰散落於地。
這樣的蛛絲馬跡不能留的。
古雅沒敢問岩石怎麼發現的。
能就此揭過已經謝天謝地了。
哪敢自找苦吃啊!
怕戳到自家男人的心窩。
若是自己一問,自家男人卻要懲罰自己了,豈不是很尷尬,很冤枉的。
反正自己偷偷留著的一株忘憂血草沒了。
自家男人也就不會怪罪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