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昵的樣子展現給彆人看的。
天庭左使韋成虎沒了嫌棄。
今時非彼時。
同殿為臣。
不是說說而已。
人間界,雷一鳴有了資本。
東皇,不比我天庭左使低,甚至還要高一頭。
此刻起,雷一鳴真的不比自己差多少。
扭頭看一眼雷一鳴。
怎麼也想不到,曾幾何時,螻蟻一樣的人物,今日真的有了資格與自己勾肩搭背。
才多久啊!
恍如眼前的感覺。
是那麼不真實。
“韋兄……”
一聲韋兄。
一枚儲物戒偷偷地塞了過去。
這樣的東西,岩石多了去了。
給人家,不心疼。
關鍵還是在於能拉攏彼此。
然。
天庭左使韋成虎捏住儲物戒。
靈力沉入查看。
百萬忘憂血草。
果然還是那樣。
自己身邊這樣的儲物戒多了去了。
可一想到,這些東西的來路。
心火蹭蹭往上竄。
瞬間變了臉色。
“雷家,雷一鳴有多少忘憂血草啊!……”
這樣的想法在天庭左使韋成虎腦海一閃而過。
絕不是好事!
這家夥是不是要以對付公孫攬月的手段用到我身上啊!
他,雷一鳴攻打還想做什麼?
一想到這個。
笑臉都沒了。
恨不得馬上把儲物戒扔雷一鳴臉上。
質問一個緣由。
但是,不能這樣。
從今以後,同殿為臣,不是說說而已。
是真的啊!
“雷,雷兄弟,多謝了……”
尷尬的笑容浮現臉上。
那枚儲物戒要往外推。
不拿了。
燙手。
咯噔
岩石當時就察覺到了。
偷偷再看一眼天庭左使韋成虎的臉色。
突然想起來了。
自己可是叫這位對付公孫攬月的。
那個老家夥沒有出現。
他卻來了。
可以想見,公孫攬月完蛋了。
“怪不得,儲物戒不起作用,還能變了臉色,原來如此!”
岩石懊惱不已。
心頭嘀咕著。
早該好好想想的。
老家夥肯定殺了公孫攬月。
由此可見,公孫攬月手頭的忘憂血草都到了他手裡。
那麼多的忘憂血草,難怪老家夥不開眼。
或許有了想法。
“左使,韋大人!”
突然有人闖來。
急匆匆的。
找天庭左使韋成虎的。
這樣一個人,沒人敢攔。
天庭的人。
而且還是地位不低的一個。
“殿下他?”
天庭左使韋成虎看到來人。
急忙迎上去。
開口就是殿下。
岩石在後麵聽的清楚。
殿下。
這樣的稱呼聽過不止一次。
自然而然就知道天庭左使韋成虎說的殿下是誰。
頓時來了興致。
豎起耳朵仔細來聽。
“……殿下他又犯了,需要大量的忘憂血草……可,可那邊商會的忘憂血草都沒了……”
“原來是為了忘憂血草!”
岩石嘀咕一句。
眼睛一亮。
瞬間想到了那些被七情絲汙染過的忘憂血草。
不禁看向天庭左使韋成虎。
就是從他手中流出的。
餘一笑。
又犯了。
怎麼個又犯了。
真想去看看此刻的餘一笑什麼樣子了。
當初天庭一行,看到的餘一笑已經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經過這麼多天。
是不是又有變化了。
這樣一個人,需要大量的忘憂血草。
找這來了。
這事弄的。
有點巧合啊!
不禁瞅瞅天庭左使韋成虎。
他手頭可是有太多的忘憂血草。
隻可惜沒了被汙染過的忘憂血草。
要不然再給他一點送過去。
“走,帶我去看來……”
天庭左使韋成虎直皺眉。
那位還要大量的忘憂血草。
神主的吞天功法真害人不淺啊!
哪裡去弄如此海量的忘憂血草。
那位殿下就此廢了啊!
修煉什麼吞天。
就此打住吧!
一想到殿下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就感覺可惜了。
怪不得當今神主餘天賜都不敢輕易嘗試修煉吞天。
太可怕了。
幸好選的修煉者是他兒子。
肥水不流外人田。
可惜卻是害了自己的兒子。
天庭左使韋成虎暗自搖頭歎息。
一個青年才俊就這樣廢了啊!
可再一想。
若是修煉吞天成了呢!
都到了這種地步。
再回頭恐怕也是晚了。
何不一條道走到黑。
說不定哪天真成了呢!
眼睛一亮啊!
不就是一點忘憂血草麼?
自己身邊還少了麼?
得來容易。
給就是。
再不行。
嘿嘿!
扭頭看向岩石。
雷一鳴啊雷一鳴。
能拿出如此多的忘憂血草,是不是可以隨意進出幽冥小世界。
如果是,還愁找不到忘憂血草麼!
就是那個老家夥,雷老頭,也不是好貨。
雷家,還有多少秘密瞞著天庭。
這一刻,老狐狸居然猜到了這些。
若是岩石知道,一準會被嚇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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