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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一點乖乖,你的傷口要先處理包紮,再給你找點能吃的東西。”
“等下再帶你出來玩好嗎?”
路易毫不顧忌自己是不是在公眾場合,下屬麵前。
讓人迷醉的愛意從話語中毫不吝嗇的宣泄出來。
聽到的雄蟲士兵們恨不得將頭低到胸口下麵,繞著蠕諾飛上十圈瘋狂大喊。
他們第三軍團的副官雖然對外一向是以老好人的形象。但那也是靠不苟言笑的軍團長襯托出來的。
萬萬沒想到麵善心黑的副官大人也會有今天。
真是栽了。
被路易一路圈在懷中的齊明感覺外套下的空氣有些稀薄,交換出來的二氧化碳讓人呼吸急促,頭腦發昏。
伴隨著走路的輕微顛簸,不斷有嘈雜的聲音透過精致厚實的布料傳至耳邊。
士兵的致敬問好。
各種滴滴響的指示聲。
更多的還是各種來去匆匆的腳步聲。
長筒軍靴堅硬的鞋底和地板接觸發出沉重的落地聲,整齊劃一,每一步都帶著主人堅定的信念和強大的控製力。
路易就像是巡視領地的猛獸,將獵物劃打上標記,劃歸到自己地盤。
雖然麵上還是那副和善的笑,但卻從未主動開口解釋自己的異樣。
他抱著幼崽一路直奔醫療室。
出於私心裡麵的醫療兵已經被他調遣出去,在旁邊的休息室待命。
對於高等級的雄蟲,學習並不是一件難事。哪怕是高精技術的操作器材,在海量教學資源和充分的練習下也不需要太長時間就能學會。
單靠儀器就能得到大部分的體質檢查情況,如果有不對再叫醫療兵進來也來得及。
路易並不想讓其他陌生雄蟲看到懷中幼崽的樣子。
一想到有其他雄蟲可能看見,懷中幼崽單薄衣物下的雪白。
粗糙的臟手捏著胳膊和腿隨意擺弄著檢查身體,借著工具為名來回遊走。他就忍不住想要攻擊的欲望。
嘴裡的牙齒緩緩變尖,鋒銳的犬牙從中間透明的空腔開始儲存毒液。
這是他自己的私有物。
不允許任何雄蟲染指。
醫療室中用來檢查身體狀況的空間並不大。
比起占地廣闊的訓練室和工作台。受傷的雄蟲更多是在臥室中自行使用簡易儀器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