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喧囂的廝殺聲逐漸靠近,馬克抓住齊明的胳膊,望向門外的眼神帶著野獸的嗜血凶意。
被手握住的小臂有些發燙,那些新雪般的皮膚被用力擠壓出紅痕。
“疼,疼,你輕一點。”齊明用力拍打著馬克的手,然後試圖去掰他的手指。
不知輕重的野蠻人,力氣大的像人猿泰山。
“哈哈!蟲母殿下不要怕,我雷蒙德前來保護你!”
結實的門板突然被重擊轟碎,頂著白色短發的黑皮膚雄蟲囂張的走進來。
無袖背心緊貼在身上,勾勒出結實有力的肌肉線條。
被腰帶捆住的勁瘦腰身上隱約能看見人魚線的痕跡,身材稱得上是蜂腰猿臂。
雷蒙德承認他就是故意不穿外套的,多年時刻鍛煉的好身材終於可以派上用場。
如果蟲母不太喜歡肌肉型雄蟲,那麼可以先讓加爾文打好關係再給他開後門。
空氣中真是四處都彌漫著美妙的香味,雷蒙德陶醉的深吸一口氣,尾鉤自發冒出來左右搖晃。
馬克嘴角帶著冷笑伸手擋住齊明的眼睛,哪有雄蟲出場是這麼穿衣服的。
看上去大大咧咧,其實是個不要臉的心機雄蟲。
兩隻雄蟲的視線對上,彼此針鋒相對殺氣彌漫。
後麵的加爾文皺眉揮開眼前飛舞的塵土,將目光落在探頭看他的小腦袋上。
勉強到胸口的身高四肢纖細柔弱,看起來的確是剛破殼不久。
金色發絲和粉色的翅在白日都散發著光暈,沒有想象中的威嚴但有足夠動人心魄的美麗。
齊明茫然的看見麵前兩位陌生雄蟲,手足無措時下意識拽住馬克的袖口。
“你們是……誰啊?”
兄弟,你們讓我尬的無處遁形。
發瘋的有一個就夠了,這裡滿員不需要排隊了。
加爾文摘下帽子單膝恭敬跪在地上,每一步動作都嚴謹規整,古板到像上了發條的鐘表。
聲音也如同他的外表一樣淩冽:“聽從召喚而來,我們是前來保護您安全的守衛者,他是雷蒙德,吾名加爾文。”
他肩頭的白色長發如靜謐的月光流淌。
齊明覺得他看上去雖然鼻梁挺直眉眼深邃,是蟲族們多少都帶點的外貌特征,卻缺了點人味。
馬克是壓抑的瘋狂,他則是冷漠到無情。
“起來吧。”齊明稍微抬手示意他不用跪,“不過你們為什麼要把門打壞啊。是外麵的雄蟲不允許你們進來嗎?”
雷蒙德能忍加爾文湊到蟲母跟前說一句話就是極限了。
他無視馬克殺氣騰騰的眼神湊到跟前,蹲下身抬頭說道:“是,這群毒蟲特彆小心眼。他們都不想讓您見到我,害怕我占據您身邊的位置。”
那張臉抬頭也不顯得乖順,像是隨時想撲上來用牙齒咬他。
這話一點都沒有可信度。
不過凶猛的野獸臣服在腳邊很能勾起男性的根性,齊明感覺心臟一陣酥麻,呼吸也急促起來。
他伸手想去摸近在咫尺的短發。
雷蒙德眼神也越來越亮,忍不住咧開嘴角露出尖銳的牙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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