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腳邊的棕色手提行李箱並不大,但是上麵還有把老式的鎖扣。周圍的地上隻有一堆枯枝落葉,連塊趁手的石頭都沒有。
剛進副本的時候齊明冷的受不了,將行李箱倒過來哐哐往地上一通砸,然而鎖扣的鏈接處除了多出幾道劃痕外,一絲鬆動的感覺都沒有。
齊明也不是沒想過跑跳運動一番熱熱身。
但是當失溫的時候做運動可能會讓身體損失熱量再慢慢恢複,從而產生“後降效應”導致昏迷。
懶隻是另外一個理由。
“我恨沉浸式演戲,阿嘁!”
腦袋又是陣暈眩的感覺。
想起放在儲物空間裡的好幾盒高熱量巧克力,還有幾件厚實外套。
齊明忍不住在心底第n遍吐槽起主神。
來人吧,上帝佛祖聖母瑪利亞,來人吧。
仿佛是聽見了青年的召喚,道具儘頭突然響起汽車轟鳴的聲音。
一輛黑色的小轎車正向著齊明的方向駛來,車輪卷起的氣流將樹葉吹至兩邊。
坐在小轎車上的老邁夫人望著窗外眼神憂鬱,脖子上疊戴的珍珠配上一頭銀發顯得她高貴典雅。
雖然麵容憔悴,但仍能從她臉上見到年輕時的俏麗風姿。
自從那場大火後,他們夫婦兩人就很少有輕鬆過。
希爾謝先生坐在後排,擔憂的將手覆在她的手上微微握緊,試圖用這種方式支持自己的妻子。
他用低沉而溫和的聲音安慰道:“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這次是從美國遠道而來的保姆,年輕、漂亮、充滿活力,和以前雇傭的那些人都不一樣。想必布拉姆斯一定會滿意的。”
雖然這話連他自己都不信,可除了幾句安慰的話,也沒有彆的辦法能讓他們從這場持久的噩夢中解脫。
想到這裡希爾謝先生再次湧起一股悲哀絕望,仿佛置身於黑暗邊緣。
他們已經老到頭上沒有幾根黑發,所犯下的罪孽注定夫妻兩人沒有上天堂的資格。
地獄的看門人在朝兩人招手。
上天是如此不公,在給了他們希望後又將他們拋棄。在城堡的每個深夜,恐懼死靈入夢。
坐在駕駛位的司機握緊方向盤輕輕咽了口口水,緊盯著前方的路麵。
“親愛的我知道,沒關係的。”
希爾謝夫人悄悄拭去眼角的淚水,衝他點了點頭。
就在汽車路過一處地方時,希爾謝夫人注意到窗外的身影,突然喊到:“等等,快停車!”
隨著踩下的刹車聲,小汽車猛的一晃緩緩停下來。
“發生什麼事了?”
司機和希爾謝先生都被這聲驚呼搞得心臟驟停,驚疑不定的詢聲回頭。
“看!”
希爾謝夫人指著車窗外麵露驚訝。
“路邊是不是有個需要幫助的孩子?”
“孩子?這麼偏僻的地方怎麼會有孩子?”
——————————————
一定是我最後一次淩晨更。
感覺在碼字過程中逐漸喪失寫文興趣。
【楚楚可憐的係統baby】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