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麗塔從樓梯上下來的時候還裹著浴巾,勉強能蓋到膝蓋上方。大幅度活動時難免春光乍泄。
齊明本來還站在下麵抬頭去看,一看到格麗塔這副衣冠不整的樣子忙彆過頭去,生怕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你從昨天晚上就在這裡了?我還以為你和馬克西姆去城裡沒有這麼快回來,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
“昨天……咳咳……”格麗塔剛想開口解釋就忍不住先咳嗽兩聲,扶著頭緩了緩。
浴巾吸乾身上的水後又濕又沉,裹在身上毫無保暖效果。
一夜過去凍得她嘴唇發白臉色泛青,頭腦有些昏沉。
“我昨天晚上根本沒出去。”
“洗完澡先是我的裙子被剪成了兩半,接著這架樓梯就毫無征兆的出現在走廊裡。等我爬上去的時候,樓梯突然收上去將我困在裡麵。
齊,你昨天真的沒有聽見我的求救聲嗎?”
想起昨晚上無論自己如何大聲求救,都沒有人發現。甚至馬克西姆還因為找不到自己開車離開。
絕望的回憶如跗骨之疽揮之不去,格麗塔顧不得先換身衣服,焦急的問道。
齊明心頭發毛,側身交談時也不忘抬手擋住眼:“沒有,我一點動靜都沒有聽到。”
“不知道為什麼晚上突然感覺很困,我躺在床上直接一覺睡到了天亮。”
“那你一定也是中招了。”格麗塔斬釘截鐵道,她一點都沒懷疑齊明騙他。“我覺得希爾謝夫婦口中的兒子絕對是活的,根本不是那個人偶。或者屋裡還有其他人活動。”
這座城堡裡絕對還有另外一個充滿惡意的存在,他虎視眈眈的注視著兩人,宣告自己的存在。
也許是個隱藏的不能見人的懷胎,也許趁主人外出旅遊偷溜進來的竊賊。
格麗塔開始考慮自己究竟還要不要在這個城堡中繼續工作。錢可以再掙,但命隻有一條。不過現在並沒有什麼證據證明她口中的話。
齊明一下就想起了人偶那突然斷掉的脖子和信件,明明不是自己的過錯卻還是心虛起來。
他剛想開口就看見馬克西姆推開門,從下麵腳步急促的尋找他們。
“馬克西姆!”格麗塔聽見腳步聲開口喊了一聲,臉上帶出激動的表情。
接著她就想起自己還是裹著浴巾的狀態,飛快的跑回屋裡關上門。
“嗨,齊。格麗塔她人呢?”馬克西姆氣喘籲籲的從樓梯爬上來,詫異道。
“她去換衣服了。”
齊明實話實說朝對麵指了一下,臉色有些古怪。
難道他不是男人?剛才格麗塔怎麼沒有這麼急著去換衣服?
等格麗塔出來時她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朝馬克西姆將自己昨天的遭遇又講了一遍。
馬克西姆拿著那本鉤杆試著捅了下天花板,不知是不是觸碰對了地方。
放下的木質樓梯啟動機關重新收回閣樓。
還真是神奇,齊明躲開落下的灰塵,看見這西洋景忍不住感歎兩句。
在電影中閣樓可是和地下室一樣,都是邪惡醞釀之地和鬼怪的藏身之所。
什麼變態藝術家和陰鬱殺人狂都是生活在閣樓裡的,偶爾還能發現主角的童年回憶,案件線索。
可謂是不得不品的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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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箱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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