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吃肉，憑什麼我就隻能吃饅頭？”鐘學民不服氣的說著。
“不服氣是不是？”顧靈說，“不服氣，給我憋回去。”
“媽。”
“媽什麼媽。”顧靈反手又是一個饅頭砸過去，“你媽死了，再叫老娘弄死你。”
鐘學民委委屈屈地拿著饅頭啃著，陳雅素馬上打了碗湯端過去，不敢多待，又溜回桌子上。
幾人思緒各異，鐘菲菲無疑是桌子上吃飯最開心的一個，她已經很久沒有吃到這麼多肉，以前家裡有肉，都是奶奶和爸吃，她和媽媽連一點湯都喝不到。
現在她都可以在桌上大口大口吃肉，鐘菲菲突然開口說，“奶奶，你真好，我覺得我現在好幸福啊！以後我要買大房子給奶奶住。”
顧靈笑眯眯的又夾了個豬腿放在鐘菲菲的碗裡。
“好吧，好就多吃點，記住之前奶奶跟你說的話，咱們不欺負人，但是也不怕人。”
鐘菲菲狠狠的點點頭。
“媽。”陳雅素開口反駁顧靈，“您不能這麼教菲菲，她是個女孩子，女孩子不能教的不知書達理，女孩子在外麵受了欺負，一定是她不懂事，但是不能動手打人，也不能告狀。”
臥槽。
鐘菲菲漂亮的眼睛瞬間又黯淡下去。
顧靈一巴掌拍在桌上，輕輕的力道卻讓桌上的碗盆跳躍幾下。
“陳雅素，你要是不會教孩子，就給老娘閉嘴，你要是再在這裡逼逼賴賴，信不信老娘教你重新做人。”
那種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她馬上把埋進碗裡，迅速的扒拉著算，不敢再多言一句。
飯後。
“娘，學民怎麼辦？我們怎麼把它弄到床上去？”
現在已經是晚上睡覺時間，顧靈看著牆上的掛鐘，上麵清晰的顯示是晚上九點。
此刻正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鐘學民，顧靈眯了眯眼睛，“誰弄得動他？吃的跟個大肥豬一樣，就在地上躺著吧。”
“媽。”
“媽。”
鐘學民和陳雅素異口同聲的叫著。
“學民身子骨弱，現在又受傷，在地上躺一晚上，絕對會生病的。”
“對啊，臭。”鐘學民正說著口頭禪，顧靈一個眼神飛過來，鐘學民馬上改口，“陳雅素說的沒錯，我現在一身的傷，要是再在地上躺一晚上，我明天一定會進醫院的。”
“進什麼醫院？你自己的體格子，你自己不清楚，陳雅素，去給他弄床薄被和涼席，墊吧墊吧，讓他自己爬上去。”
“媽，我是不是你親生兒子？”
顧靈脫口而出，“不是，仇人家抱來的。”
鐘學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