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母聽到這個逆來順受的兒媳婦這個態度,她一下子肺都氣炸了。
她怒目而視的死死瞪著顧靈,誓要把麵前的人身上盯出一個窟窿來。
然後,這一招在以往那是百試百靈,還不用她如何使力,她的這個軟骨頭兒媳婦兒早就低頭跪下認錯了。
就在張母得意洋洋的高高抬起下台,甚至於她在心裡麵想著,她是不是要讓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在外麵跪上幾個時辰。
然而,讓張母感到萬分失望的是,她並沒有等到對方低眉順眼的求饒。
反而在對方就像個木頭一,站在那裡好像聽不懂她說話一樣。
簡直把木愣這個詞語演繹的淋漓儘致,張母仿佛剛剛的自我想法,就像是對著空氣狠狠的來了一拳,卻沒有人關注她。
那既尷尬又尷尬的感覺,從心裡縈繞到頭頂去了,整個人有一些憤憤的。
恨不得用腳趾頭抓地,然而,這種尷尬的情緒隻持續了那麼一瞬間。
沒過多久,張母就像個打不完死的小強一樣,滿血複活了。
她狠狠的往旁邊的掃帚一踹,發出叮當一聲響動,大聲的嗬斥道“顧靈,我作為婆婆管教你一下,怎麼了,難道你還想把這些帕子一個人拿到鎮上去賣不成,你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做恪守婦道。”
顧靈見張母就這麼眼睛一眨不眨的,雙嘴一張就給她搞了這麼大一頂帽子。
看來這些汙蔑人的手段還真是信手拈來,難怪能不顧及自己的臉麵,就這麼平白無故的往一個女人頭上潑臟水。
那些謠言彆說是放在現代社會,都會讓人受不了,更何況是古代社會。這種以夫為天的女人頭上。
那簡直就是給她們的頭上活生生的甩了一把鋼刀。
這要是臉皮稍微薄一點的人,一出門,脊梁骨都能被人戳斷。
不忠不孝不勤快,還懶惰的兒媳婦,對於一個當下時代的女人來說,簡直是破天的要命!
張母同樣身為女人,同樣身為這個時代的女人,她難道不知道女名聲對於一個人來說有多麼的重要嗎?
她知道,同樣的張成也知道,可是他們母子兩個人卻惡心的一個張嘴就造謠,一個就聽之任之,完全不把另一個當成一家人來對待。
好像把的另一個人的身潑滿了臟水,就可以襯托出他們的潔白無瑕似的。
對此,顧靈不置可否,像這種自私自利的人,是不會設身處地的,站在他人的角度去著想的。
顧靈做了這麼多次任務,說句難聽的,臉皮堪比城牆,她本身就不想和他們一起和睦相處。
所以也不存在著說什麼,一定要好好的說話,彆說穿到古代社會,就一定要順從這個世界。
有什麼好順從的,這個世界上沒有那麼多觀眾,古代的女人們之所地位那麼低下,還不就是因為沒有自己獨立的生活能力。
但凡有一個可以能夠自己生活的,誰會願意低聲下氣的看人的臉色生活?
又不是賤骨頭。
張母其實就是一個窩裡橫,她確實是子挺厲,能夠把兒子拉扯長大,但是村子裡麵的其他人也幫了不少的忙。
要是說這個女人有多厲害,也就是說長的比較凶,然後嘴巴又有一些不饒人,所以讓人看著有些害怕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