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繼承財產的時候說,按照風俗習慣,然後再贍養老人的時候,又按照法律規定。
這樣又婊又立,難道就不能全部按照一個嗎?
要麼全部是按照風俗習慣,要麼就全部按照法律規定,不能既要又要。
顧靈仔細聽了一會兒,看來這母子兩個人也沒有找到什麼具體的解決辦法。
那這樣的話就好辦了,要是讓這兩母子找到什麼辦法來對付她,她還得費儘心力的去反擊對方。
她倒不是說害怕對方,而是這具身體實在是在這麼多年的摧殘之下,也確實是太弱了。
最好是能夠養一段時間再來談上其他的,到時候是和離還是拿休書走人都無所謂了。
反正這樣的家庭,再加上這樣的叉燒兒子,就算呆在這裡,以後老了也不見得會得到善終。
一個是基因本身就有問題,另外一個也是很好理解的。
那就是張天生這個叉燒兒子已經從根人子上被教壞了。
六七歲的孩子了,在古代社會,早就已經知事了,難道這他不知道他的親生母親在個家裡麵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嗎?
明明他知道,卻沒有當做一回事,擺明了從骨子裡麵看不起顧靈這個親生母親。
再說了,在這個家裡麵,每天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遲早要早死。
更何況,委托者還想要擺脫這個家,那自然是能夠在最有利的情況下擺脫啊。
聯想到這裡,顧靈便直接走開了。
………
過了兩天的消停日子,反正張家的這幾個人也沒有想出什麼辦法來說服她。
再加上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來搞定這些事情,顧靈這段時間過的日子不可謂不逍遙。
直到這天,從來不肯主動和她說話的叉燒兒子張天生找上門。
他在上門的第一句話就是,“娘,給我一點銀子,我要請朋友吃飯。”
為什麼這麼小的孩子都要去招待應酬?
那自然是這個家裡麵的另外兩個人給慣出來的。
而且看他這一點都不委婉,那理所當然的樣子,一點都不覺得他自己是在伸手向人要錢。
這理所當然的樣子,簡直是把人給逗樂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顧靈的債主呢?
他伸手那高高在上,那生硬的語氣,簡直是把人給逗樂了。
“這個家裡麵誰當家,你就找誰拿。”
顧靈原本看他這理所當然的樣子,是想把他說教一番的,但是想了想,後麵又算了。
委托者也沒有特彆要求,說是要改造這個兒子,再加上六七歲的年齡已經定型了。
想要改變對方,也不知道到時候要付出多少的心血,也不知道到時候能不能成功。
所以對於這種明知不可為事而為的事情,就沒必要再去糾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