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直接攻擊他的後腦勺的一個穴位,然後他就暈倒了。
為什麼要跟這種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硬碰硬?
然後就去廚房準備好了,早就準備好的捆豬的繩子以及碎布。
然後就把它捆起來,拿著棍子劈裡啪啦的在他身上揍。
很快就把他給揍醒了,蘇醒了之後的張正德,因為口不能言,手不能動。
所以他隻能發出嗚嗚的掙紮的聲音,試圖把他的父母給吸引出來,能夠看得到他現在的慘狀。
結果沒有,還硬生生的扛揍了半個多小時,最後體力不支的倒在了地上。
準確的來說是一直在地上。
他們哭的那叫一個淒慘,好像他們兒子現在已經死翹翹了一樣。
顧靈實在受不了這個魔音貫耳,最後隻能走到一邊去,倒了一壺水。
不管這個水有多燙,直接劈頭蓋臉的倒在張正德的臉上,這下子是徹底的清醒了,不隻是水的刺激。
而是這個水真他娘的燙,他痛的嗷嗷直叫。
張母和張父兩個人在旁邊的時候也被無辜波及到了,所以他們的手背也不可避免的也會被燙到一些。
隻是說沒有張正德身上的那麼嚴重。
他們嚇得要死,這個兒媳婦怎麼一點都不按套路出牌?
最後他們沒辦法,隻能把張正德趕緊解開去擦藥,等到擦完藥之後,三個人出來看顧靈的臉色的時候都有一些不對勁了。
已經不像之前那樣自得意滿,已經不像之前那樣高高在上,好像他們已經勝券在握了。
他們現在的樣子都有一些防備,還有一些害怕。
他們連話都不敢多說,果然是柿子專挑軟的捏。
隻有不信邪的張正德,他居然又老話重談。
“顧靈,你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腦子賺錢給你吃,給你喝,你一個農村戶口沒有工作的女人,居然敢騎在老子頭上來拉屎撒尿,你信不信老子跟你兩個離婚。”
顧靈看著麵前的這個男人滿嘴噴糞。
“張正德,我沒有工作,你是今天才知道的嗎?我是農村戶口你今天才知道的嗎?那既然不是今天才知道的,你當初在和我兩個人結婚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那你現在把這件事情拿出來說是想表達什麼?”
“表達你後知後覺,還是說你腦殘,你不過就是借機找事罷了,打量著,誰不知道你心裡麵的那點小九九,離婚,離婚好啊,我怕你啊,反正我現在是什麼都沒有,我又不像你,是土生土長的城裡人,大不了我回老家去挖田種樹,怎麼樣都餓不死我,要是你呢,你那個弟弟張小全,其實是你的親生兒子吧。”
“你說我要是在外麵一嚷嚷,到時候你們全家的臉麵還要嗎?”
顧靈這麼說完,其實對於他們幾個人來說都無所謂。
“就算是我弟弟也好,是我兒子也罷,你又能說出個什麼花來,難道像你一樣,現在這麼硬氣,肯定是在外麵有了姘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