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型的以柔克剛。
在神州待了這麼長時間果然沒有白費。
隻不過她怎麼會在高麗?
江老板沒有問這種毫無營養的問題。
人家雖然是把事業重心放在了神州,但高麗依然還是人家的故鄉。
回趟家值得稀奇嗎?
不要覺得對方老實,就可以隨意拿捏。
兔子急了也會咬人。
再本分的人,同樣會有爆發的一天。
此時的這位高麗神顏,隱隱就有那麼一點類似的感覺。
她背井離鄉去神州發展,至今也有兩個年頭了,幾百個日日夜夜,雖然某人兌現了承諾,全方位護佑她的星途和前程。
可她畢竟不是一個男人,而是一個女人!
女人,終究是感性動物,除了極少數個例,大部分都不會有太強的事業心,所以除了工作上的照顧,她們同樣還需要情感上的關愛。
而江老板怎麼做的。
當真是公私分明,和高麗的財閥資本雲泥之彆,沒有對人家進行任何騷擾,時至今日見麵的次數,兩隻手數得過來。
以己度人,設身處地,人家“默默無聞”了這麼久,已經相當不易了。
就像她剛才情之所至的叩問。
她真的、很差嗎?
“嘩啦……”
金珠炫其實並不想乾什麼,隻是扮演好此時的角色而已,用手舀起池中溫水,輕柔的潑灑在江辰身上,雖然缺乏經驗,技術生疏,但勝在全心全意,儘心儘力。
不提如芒在背,起碼浴池裡的江老板肯定談不上享受。
金珠炫一向溫順、乖巧、突然間變得如此“強勢”,這份反差,多少讓他有點無所適從。
毋庸置疑。
肯定是許寬和邢傑搞的鬼。
她又不是藤原麗姬那個妖孽,不可能如此神通廣大。
作為老板,總不能被旗下的藝人給拿捏,所以江辰試圖拿回主動,威嚴低沉。
“邢傑和許寬會受到嚴厲的懲罰。”
不講武德。
此情此景,明明是彼此之間的私事,居然拿外人進行威脅。
這不是利用人家的善良嗎?
肩膀上揉捏的玉手出現了短暫的停頓,而後似乎下定了決心,又若無其事的恢複如初,繼續動作。
“喔。”
喔?
喔什麼?
就這麼完了嗎?
按照正常劇情,不是應該著急忙慌的認錯求情嗎?
江辰始料未及,沉默了下,加大恐嚇“我會讓他們離開首爾,你以後不可能再見到他們了。”
“喔。”
身後的人兒又喔一聲,壓根無動於衷不接招啊。
這讓江老板無疑有那麼一些……尷尬。
失算了。
或者說頭腦簡單了。
果然女人就沒有一個省油的燈啊。
“事情已經發生,就算我現在出去,也改變不了許先生和邢先生在江先生眼中的‘過錯’,所以,我更加不能辜負他們,讓他們的苦心白費。”
怎麼反倒是越來越堅定了?
辜負。
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