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的人儘皆一愣。
薑薑心一跳,幾乎是瞬間回過神來。
她不能慌,對方單獨上門,而沒有帶龍馬衛直接抓捕,顯然就是沒有證據。
突然來這麼一下,無非就是嚇唬她罷了。
想當年在末世,眼珠子都掉出來的喪屍直接來個探頭殺,突然出現在薑薑眼前,張開血盆大口。
如此她都沒有害怕,又怎麼會被一個活人嚇到。
她佯裝驚訝和慌張,“尚書大人,民女……民女什麼都沒做!”
刑部尚書眼神冰冷,身上的威壓很足,“都退下!我要和薑夫人單獨說幾句話。”
水蘇等人很擔心,隻是看向薑薑,沒有動彈。
“都退下吧,我什麼都沒做,你們不用擔心,尚書大人肯定不會汙蔑我的。”
聽到薑薑的話,水蘇他們這才退下。
待房間隻剩下他們幾人,刑部尚書負手而立,“薑夫人,真是好本事,將本官兒子耍的團團轉!”
“什麼商討線路,不過都是一派胡言!來見你的人,分明就是端王殿下!”
“你隱瞞此事,還敢說和你沒有關係!本官看,端王殿下出事和你有脫不開的關係!”
薑薑咬著嘴唇,雙眼有些泛紅,語氣更是吐露出些許委屈。
“尚書大人,在這件事情上,民女的確說謊了,可民女根本不知道出事的是端王殿下!”
“而且端王殿下之前曾說過,不能將我們之間的事情說出去!”
刑部尚書一步走到她麵前,“現在你必須說!不得有任何隱瞞,否則……後果你自己清楚!”
“你不過一個小小的平民,隻要和這件事情有關係,便是讓你去給端王殿下陪葬,你也不得有二話!”
薑薑腳步踉蹌,身體一晃。
對麵的蕭然看到這一幕,十分心疼,很想去扶住她。
可父親在此,他什麼都不敢做,隻能僵硬的站在原地。
薑薑本來也沒指望蕭然,所做的一切,不過都是給刑部尚書看的罷了。
這種老東西在沒有證據的時候,就會相信自己的經驗和直覺。
他本人做了這麼長時間的刑部尚書,麵對薑薑這種年輕的女人,必定高傲自負。
他認定的事情,輕易不會改變。
所以這次若是能騙過他,或許後麵就安全了。
想到這裡,薑薑故意做出一副有苦難言的模樣,“尚書大人,並非是民女不想說,而是民女不能說!”
“而且……尚書大人,您最好也不要知道。”
薑薑越是這麼說,刑部尚書就越想知道。
“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既然如此,那本官就隻能將你押送到刑部!”
“脫層皮,你就什麼都說了!”
蕭然忍不住開口,“父親……”
“閉嘴!老子在說話,你插什麼嘴!彆忘了,在外辦案我不是你父親,而是你的上官!”
蕭然不甘心的退後一步,不敢再去看薑薑。
薑薑見刑部尚書走來,有些害怕的後退,“尚書大人,你真的要知道嗎?哪怕這種事情知道了也沒有好處,甚至可能會帶來禍患!”
“如今端王殿下可能出事,任何事情都沒有他的安危重要!”
薑薑抬手撐住桌子,眼神帶著絕望,“好,既然尚書大人你一定要知道,那民女說!”
“隻是……民女真說了,恐怕也就離死不遠了!”
“端王殿下找民女,是為了要讓民女想辦法借助拜訪宣王妃,前去接近宣王!至於接下來要做什麼,民女就不知道了。”
說完,她的袖子不經意一抖。
一封信掉落出來。
她想去拿,結果卻被刑部尚書提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