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薑看著替身胳膊上的傷口,“你自己處理不方便,我來幫你吧。”
“不了,我找外麵的人幫我就行。”
替身低頭行禮,快步離開。
薑薑哭笑不得,這人和自己待在一起,活像是老鼠看見了貓。
算了,既然他要避嫌,那自己也沒必要說什麼。
她早就累了,洗漱過後,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天才剛蒙蒙亮。
薑薑便和替身乘坐商隊的馬車,在掩護下順利進入京城。
回到宅院,薑薑剛一進門,便看到早已等候多時的白墨。
“薑夫人,您辛苦了。”
“宣王怎麼樣?”
聽到宣王二字,白墨露出笑容,“昨夜宣王緊急入宮,尋求太醫院院長的救治。”
“雖然具體消息不知,不過想來傷的不輕,不然也不會連夜送進宮裡去,宣王府上有太醫,一般的病症和傷痛,他都能處理。”
薑薑點頭,看來結果比她想象的要好一些,“薑蔓蔓呢?”
如今秋日漸涼,早就已經穿上了外衫。
可白墨手裡仍舊拿著那把扇子。
就像是士兵劍不離手一樣,這是他的武器,一樣不能離手,“薑蔓蔓已經被張明哲的人關起來了。”
“昨日宣王重傷,其餘手下要麼傷,要麼死。”
“如果不是有那些手下扛著,恐怕死的就是宣王了,可惜了,他太過警醒,第一時間讓人護著,不然他非死不可!”
薑薑也覺得有些可惜。
白墨繼續說道,“薑夫人,依你之見,要不要將薑蔓蔓救出來?”
“當然要救,但是必須要將她行刺宣王的事情宣揚出去。”
“最好是通過張明哲的口,白公子,我相信你能做到。”
白墨多智,但是張明哲還差一點。
“好,這件事情就交給我,行刺過王爺的女人,絕對不可能嫁入皇家,五爺如今也算是如願了。”
薑薑抬頭,看向遙遠的宮牆。
現在的張修筠就在裡麵。
隻要今日的事情處理完。
想來最近就能告一段落了。
皇宮內。
張修筠同樣也在遙望宮牆之外。
他在這裡待了一晚,徹夜未眠。
他從不喜歡皇宮,從小到大都是如此。
這裡給他留下的不是快樂的回憶,而是痛苦的過去。
突然。
門外傳來敲門聲,“瑞王殿下,皇上讓您去禦書房。”
“知道了。”張修筠整理衣領,前往禦書房。
剛到門口,就聽到裡麵傳來聲音。
“稟告皇上,宣王殿下受傷,都是瑞王殿下所做,我們親眼所見!”
“那瑞王殿下太狠了,竟是要殺了宣王殿下!”
皇帝倚靠在榻上,看向下麵跪著的兩人。
他們是宣王的手下。
如果不是因為涉及到宣王的安危問題,他們這輩子都彆想踏進禦書房一步。
“哦?你們意思是說,昨夜乃是張修筠動的手?”
“正是,還請皇上為宣王殿下做主啊!”
做主?
皇帝勾起嘴角,“朕再問你們一次,可是真的?”
“千真萬確,皇上,我們都看見了!”
皇帝摸索著手裡的茶杯,厭惡的揮揮手,“來人,將他們兩個拖下去,就地正法。”
“雖然朕不喜歡張修筠,可也不代表什麼人都能隨意汙蔑朕的兒子!”
昨日下午張修筠便進了宮,懇求為皇後上香。
之後一直留在宮內,沒有踏出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