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聞言,這才在一眾導師目瞪口呆的注視下,緩緩摘下了帽兜與代麵。
對著在場的一眾導師微微拱手。
“厚土營八方護國,離南衛·武學,見過諸位道友,剛剛出於無奈,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全場鴉雀無聲。
不是因為武學的致歉,而是因為那個原本帶有唯一性質的姓氏。
武學姓武,還會化力入虛、橫江亂這種武帝一脈的標誌性招式,你要他跟武帝沒點關係哪個都不信。
眾人心裡對於武學的身世那是百爪撓心的好奇,但又是頭一次見麵,誰也不想率先開口。
萬一問錯話,得罪了人怎麼辦?
全場寂靜無聲,反倒是被埋到碎石堆下麵的鷲伐逆率先開了口。
“見你個大爺的小兔崽子晾,虧老子當初還偷偷背著大哥去看過你們母子,你就這麼報答我的?”
對此,武學非但沒有羞愧,反而默默說道。
“對,您去特意背著那家夥去看了我們,然後一口氣吃了我家半缸糧食。”
“那是我們家這麼多年來唯一一次危機,差點沒給我娘氣死。”
鷲伐逆
“咳咳,我那不是給你們娘倆留下了靈酒麼,拿去換錢也好啊。”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武學頓時就更來氣了,三並兩步的走到鷲伐逆麵前。
“您給我們留的幾品靈酒?”
“五品。”
“我們娘倆當時幾品?”
“你娘凡人,你蛻凡。”
“那我請問,一個凡人拉扯著一個半步蛻凡的孩童,如何去賣一瓶五品靈酒?”
鷲伐逆
對吼,當初武學他們娘倆要是拿這個級彆的靈酒出去賣,豈不是與送死無異?
時隔一百餘年,鷲伐逆突然反應過來,原來當初是自己做錯了。
他說為啥走的時候,大嫂一副要吃人的模樣,原以為那是對大哥武林的怨恨,沒想到居然是對自己!
“咳咳。”
鷲伐逆臉色訕訕的想要再度開口,但卻被武學打斷了下來。
“今日前來所為兩事。”
“一、天武院導師入場的定師局。”
“承蒙鹿道友高義,對本人武法感興趣之人,可約定師局,之後在一場場打來。”
說著,武學也不管鹿鳴能不能看到,反正是衝他拱了拱手。
“二、三天後的招生會,武某內定了三個學生,若有衝突者,可戰。”
武學說完這些後,身形便消失在了演武場上。
在武學離開之後,一成熟女子纖腰微步的走上起來,眉黛春山秋水剪瞳,眸中春水流盼。
隻是隨意往那一站,撲麵而來的妖冶氣息便蕩漾而起。
“小武大人,還真是頗有武大人的風範呢~看來,之後的日子可就不會寂寞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