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是狗有的時候也在想,同樣都是道身,為什麼性格差距能如此之大?
這種千奇百怪的性格足有三千之多,花語雲初這個姐們兒該不會是精神分裂吧?
想著,伍是狗便在姬素漁略帶忐忑的目光中點了點,對著仍舊跪在地上的劍一說道。
“起來吧,收下你了。”
劍一聞言大喜,但是並沒有立即起身,反而恭恭敬敬的對著伍是狗行滿了三拜九叩的大禮,喻義為願舍其身。
“弟子劍一,見過師尊!”
不過伍是狗並不在意這些,反而大手一揮“行了,就這樣吧,有這個師徒之實就好,但平日裡莫要以師徒相稱。”
劍一一愣“為為什麼?”
伍是狗聳聳肩“人乃天地之靈,成天尊我一頭家畜為師成何體統?我拿你當徒弟就行,你不用特意稱呼我什麼,知道了麼?”
劍一困惑的點點頭“知道了師尊。”
伍是狗“叫前輩!”
劍一“前前輩師尊。”
伍是狗“沒有師尊!”
劍一“沒沒有師尊。”
伍是狗“你媽身體健康!”
劍一“呈呈師尊吉言。”
伍是狗
骨子裡的粗曠驅使著伍是狗下意識就想要喝罵,但餘光一掃便掃到了一旁樂樂嗬嗬看著他們的姬素漁,默默的把話給咽了回去。
在劍一那邊碰了個軟釘子後,伍是狗又轉頭看向了姬素漁。
“那個誰那個那個姬大姐?”
姬素漁
劍一
得,伍是狗此話一出,某位可憐的樓主又莫名其脈多了個祖宗。
與此同時,天下樓。
還是那個樸素的房間,還是那個安靜打坐的平凡男子。
冥冥之中,兩條無形的因果之線附到了他的身後,引得男子詫異的睜開了雙眼。
到了他們這個修為,每一縷因果都是有跡可循的,這也就是為什麼,每次聞人正德偷偷罵完沈輕言後都會挨揍的原因。
麵對突如其來的因果,平凡男子下意識演算起來。
不算不要緊,這一算之下,平凡男子的臉色瞬間便黑了下來,如鍋底一般。
對著門外咬牙切齒道“傳劍縱橫,登樓!”
“樓主,可有附帶口諭?”
“本座要,清!理!門!戶!”
“得令。”
隨著天下樓樓主逐字逐句的誦讀,門外這才漸漸安靜下來。
與此同時,天下樓樓主這才憤憤的鬆開手中道印,將那兩個該死的答案收入囊中。
太爺爺·劍一,和天祖叔父·伍是狗。
嘭的一聲!老舊的梨花木門瞬間支離破碎,為首之人端的一副濁世公子的模樣,就是口中的言行卻與那溫文爾雅的麵貌有些對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