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煙月嬈的動作,刀疤臉臉上的邪淫之色更重。
貪婪的打量著煙月嬈身上如脖頸、手掌、臉頰這等裸露在外的肌膚,最終將目光停留在了她那不知何時乾裂的嘴唇之上。
但出乎煙月嬈意料的是,刀疤臉並沒有直接對她出手,而是出言蠱惑道。
“夫人一路於烈日黃沙之下逃亡,怕不是有些渴了?”
說完便讓過位置,留出了一個安全距離,指了指身手魔淵的方向。
“夫人若是渴了,可以入得魔淵,尋上個茶館稍作休息,也好通過傳訊驛站通知家屬不是?”
伍是狗見狀皺了皺眉,倒不是因為彆的,主要麵前這家夥一副急色的模樣,但卻沒有對老煙出手,這讓它著實有些意外。
與此同時,煙月嬈笑盈盈的聲音也從它的腦海之中響起。
‘我感覺到那扇地門之下的神識探察,七品左右。’
‘想來是因為霸下來到,所以聞人正德加強了一些地域觀念,不讓他們在魔淵以外的地方動手。’
伍是狗一愣‘那這貨咋辦,弄死他?’
煙月嬈趕忙阻止‘彆呀,留著給我玩玩唄,反正頭一次來魔淵,權當找個向導了。’
對此,伍是狗犯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煙月嬈這家夥,壽元充足之後居然變成了這副德行。
雖然一狗一狐在神海之中聊開了花,但在外界的刀疤臉看來,完全就是一副美婦惜子的場景。
繼續蠱惑道“夫人,貧道觀貴子麵容怪異,乃是神魄不穩之相,怕不是受了某種驚嚇?”
煙月嬈聞言一愣,緊接著立刻反應過來,當即晃了晃懷中的伍是狗,滿臉關切道。
“狗兒,你怎麼了狗兒?”
伍是狗扯了扯嘴角,轉頭看向一旁的刀疤臉“艸你媽。”
刀疤臉
魔淵沒有城門一說,裡麵的修士像是生活在螺旋樓梯之上的一樣,所以是地門。
而煙月嬈最終也是如刀疤臉所願的走進了魔淵的地門之中。
煙月嬈前腳踏入魔淵,後腳刀疤便不再掩飾邪淫之色,稍加急躁的轉頭看向地門的某處。
“葛老,您也看到了,這小娘子是自願踏入魔淵的,這便不算小的強搶蠱惑了吧?”
負責看守地門的乃是南國或北境禦林軍中的羽衛,為的便是防止魔淵中人突破魔淵為禍蒼生。
在魔淵之內你們愛怎麼打怎麼打,膽敢將事情鬨到魔淵之外的一概處死。
刀疤臉話音落下,地門之後頓時走出了一名麵如枯槁的老者,對著煙月嬈無奈的歎了口氣。
他隻是一名七品,還身負道傷,這刀疤臉修士乃是血河宗的少主,血河宗宗主剛好也是七品修為。
不得不承認的是,在規則之內,他拿此人毫無辦法。
畢竟,入了魔淵,便已算是魔淵中人了。
老者指了指煙月嬈懷中的伍是狗“你要爐鼎便將這女子帶走,但這孩童對你來說毫無作用,將他交給老夫。”
刀疤臉嗤笑一聲,滿臉不屑的對老者說道“葛老,這就是您的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