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於沉睡之中的伍是狗依舊不為所動,自在有心將它叫醒,但又沒膽子麵對因為起床氣而暴怒的伍是狗,最終還是將心一橫,對著樓惜文搖了搖頭。
“此人,不是我。”
樓惜文笑了,笑的很是開心,手指仍舊沒有離開自在的鼻尖。
“最後一個問題,你可曾聽聞鐵馬冰河入夢來,這半句詩文?”
自在眼皮一抽,但聯想到伍是狗沉睡前給自己留下的傳音。
【這妮子跟我伍家有登樓之緣,老子以後能不能單開一本族譜就靠她了,人顧好,不然把你腿打斷!】
至此,自在惡狠狠的一咬牙,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來。
“聽過!”
樓惜文聞言如釋重負的笑了,將納戒放到了自在的手中,自在接過納戒,當即陷入了沉默之中。
納戒之中刻著五個微乎其微難以覺察的小字,若不是它身處魔淵之中,怕是都無法發現,那是五個它眼熟到不能在眼熟的字跡。
【山雨·伍是狗】
樓惜文突然拍了拍自在的肩膀,用著一種很是冒犯的語調說道“自在大人,您辛苦,代我先生和‘無上大人’問好,這次我果然醒了。”
言罷,樓惜文身形一虛,化作萬千彩蝶漸而消散,隻在原地留下了滿臉絕望的自在,蛋疼的望著樓惜文離去的方向。
無上伍是狗幻夢天道合著她才是另外一枚棋子?
那伍是狗是誰?不是這特麼也可以啊?!
何曾幾時,在某處陵墓之中,由於某條死到一半非得多管閒事的傻狗,有一黑一白兩顆棋子被拿下了棋盤。
黑子名為大世自在天,由於親眼目睹了自己被伍是狗拱上棋盤的過程,所以自在從一開始就認定了伍是狗是另外一顆白子的事實。
如今一看,白子居然另有其人,號為·幻夢生靈天。
既然黑白兩子已然落定,那伍是狗到底是誰?它究竟跟了個什麼玩意?
自在失魂落魄的走在路上厚土營的路上,沒兩步,熟悉的身影便出現在了眼前,正是本應處於閉關之中的煙月嬈。
可能是嗅到了什麼不一樣的氣息,所以煙月嬈理所當然的選擇了提前出關。
“不是合樓鄉主出去了麼?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是自在。”自在抬眼看了煙月嬈一眼,眼中盈白之色流轉。
煙月嬈聞言一愣,緊接著臉色立刻沉了下來,冷聲道“伍是狗呢?”
“睡覺。”自在見狀翻了個不用翻就是白眼的白眼,腳步不停,直直的向著伍是狗的住所走去。
煙月嬈
這題她會,伍是狗和她講過,這是伍是狗專用的半掛機模式,有時候伍是狗走在路上困了就會直接進入識海休息,讓自在接管身體後一路走到房間裡睡覺。
“哎哎,等一下。”
見自在仍舊自顧自的走向伍是狗住所的方向,煙月嬈急忙伸手將自在攔下。
自在見狀皺了皺眉頭“何時?”
“你們和樓惜文做了什麼交易?”煙月嬈也不磨嘰,開門見山的問道。
“與你無關,老大掛機的時候不讓我做多餘的事情。”對於煙月嬈的問題,自在想也沒想的開口回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