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惜額渾身冰冷冰冷的,就跟被人扔進冰窖一樣,冰得她全身僵硬,一點都不敢出聲。
男人用刀子威脅她進了旁邊的綠化道,一手用壁紙刀抵在她的脖子,一手按著她讓她坐下。
接著刀疤臉男人跨坐在她身上,用空著的手去解褲腰帶。
看到這一幕,陸惜嘴唇顫抖,感覺身體像是被釘在了地上一樣,眼淚不爭氣的流下來。
“你也彆怪我,有人出錢讓我這麼乾,又能爽還有錢拿,傻子才不乾,這不比在工地搬磚賺的多?!”
轟!
陸惜如遭雷擊,顫巍巍的問“是、誰出錢?”
刀疤臉惡狠狠的瞪她,“少打聽!我隻負責拿錢辦事!”
陸惜強忍著眼淚,也強忍著身體的顫抖,苦苦哀求,“大哥,你看起來不像流氓,肯定就是為了錢,我給你錢,你放過我行嗎?”
刀疤臉陰森的冷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跟我一樣是從村來的?你跟你姐小時候窮得吃大鍋飯,有錢給我?!那人給我十萬呢!十萬你懂嗎?!”
說起錢,男人的眼睛都亮了。
陸惜瞪大眼睛,“我也可以給你十萬!我有錢,不信你看我網銀,我建行卡有六十萬!”
啪!
刀疤臉甩起手腕就一巴掌抽在陸惜臉上,咬牙切齒的威脅“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糊弄我?!陸惜,你乖一點,我乾完就放你,要不然我乾完還得殺你!你自己掂量看!”
陸惜渾身哆嗦。
這人知道她叫陸惜,看來是真的被人收買的,誰能收買彆人毀掉她,而且還是十萬塊,這可不是小數目!
難道是……
陸惜忽然就想起了高寧!
因為除了高寧,她應該沒得罪有錢人才對。
“大哥,你聽我說,你……”
陸惜想勸男人,但是他卻凶狠的往前一壓,刀片瞬間刺破她的脖子,尖銳的痛感蔓延開來。
瀕臨死亡的恐懼徹底奪去了她的感官,她腦袋空白,不知道該怎麼辦,也想不到任何辦法,隻能任人擺布。
男人解開皮帶,又去扒陸惜的褲子。
陸惜用力夾著腿,如果滴滴師傅能到附近,或許能發現她。
然而司機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刀疤臉立刻就給掛斷了,還把她的手機扔到了離她好幾米遠的地方。
傅南洲濃眉緊鎖,薄唇也抿成一條線,大步流星的來到附近。
陸惜的電話沒人接,從小區的監控上看應該剛出來沒一會兒,一定是在這附近出事了!
草叢裡,陸惜看見傅南洲了,可偏偏傅南洲在原地轉了兩圈,愣是沒往草叢裡麵看,急得她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刀疤臉也害怕,所以一手挾持陸惜,一手提著褲子,也不敢進行下一步動作。
陸惜見他沒盯著自己,悄悄悄悄的動了一下,她想抓個石頭給傅南洲報信。
可她剛一動,刀疤臉就察覺到了,凶狠的雙眼立刻瞪得滾圓,壁紙刀再次狠狠往下按了進去!
鋒利的刀刃狠狠刺入皮膚,難以忍受的劇痛刺激了陸惜,她本能的叫出聲來。
男人草木皆兵,一把捂住陸惜的嘴。
可這聲細微的動靜,還是引起傅南洲的注意,他看向草叢,卻隻是眯著眼睛沒動。
那個刀疤臉的男人驚出了一頭冷汗,順著臉直往下滴,眼神惡狠狠的瞪著傅南洲的方向。
等著傅南洲走遠了,男人立刻凶狠的瞪著陸惜“差點就害死老子!”
陸惜一動不敢動。
“趕緊辦事,完事我還得去還賭債,再不還就不是砍一刀了,而是剁手!”男人邊說邊壓下身子。
陸惜握緊拳頭,她不願意被毀掉,但比起清白,她更想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