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何春葉倒是不怕,依舊憨厚的笑著,“秦隊長,該說的我真的都說了。”
秦烈冷笑,“何春葉,二十年前,陸惜走丟,跟你有多大的關係,你自己心裡清楚。”
何春葉歎氣,“秦隊長,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她掩嘴打了嗬欠,身體懶散的靠在椅子上,弓腰駝背的,幾乎是癱在椅子上的,好像一點都不緊張。
秦烈見過太多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犯人,但是像何春葉這樣,證據確鑿還能一副“沒關係,我很快就能出去”的樣子的,很少見。
她就這麼肯定自己能出去?
秦烈站起身,走出去之後看了一眼時間,半夜一點,陸惜跟傅南洲應該已經睡了,暫時不要聯絡的好。
淩晨,陸惜睡得正香,手機卻在這時候響了。
傅南洲看了一眼身邊甜睡的妻子,趕緊把手機拿起來。
是一段非常模糊的錄像,正好能看到開車的男人。
接著是裴少卿的消息,“兄弟我目前隻挖到了這些。這貨車是輛報廢車,是這個男人偷了車。
“但是二十幾年的視頻了,像素太低,沒辦法分辨出人臉。”
傅南洲放大了圖像,依舊模糊不清楚。
如果……
如果整件事都是一個一個陰謀,那何春葉一定是個關鍵,這人會不會不是……
傅南洲給裴少卿回了個消息,掛斷電話,他掀開空調被,正準備悄悄下床,就對上一雙不靈不靈的大眼睛。
他頓時笑了,她……這樣子像是偷聽大人說話的小孩子。
“什麼時候醒的?”傅南洲又重新躺回床上,單手撐腮,目光溫柔的看著陸惜。
陸惜眨眨眼睛,“你手機震動的時候。裴少卿那邊有消息了是嗎?”
“嗯,查到了貨車司機的臉,但是身份還沒辦法確定,時間太久了,要查到有用的線索難如登天。”
陸惜點頭,“我明白,不過如果何春葉真跟當年的事有關,那肯定跟她有關係。
“傅南洲,我有個想法。”
傅南洲挑起長眉,眼尾透出一絲興味來,他拍了拍自己的腿,“坐這說。”
陸惜跨坐在他身上,跟他麵對麵,傅南洲雙手掐住她的軟腰。
陸惜雙手環住傅南洲的脖子,認真的分析,“你想啊,何春葉為了給君君姐上戶口,不是閃婚閃離嗎?
“哪個男人願意這麼折騰?尤其是離婚之後就失蹤了,這就更奇怪了。”
“我覺得,我姐夭折,君君姐出事,然後沈悠然到我們家,好像都有聯係,如果再加上我被偷走這件事,那就好像是都為了給沈悠然鏟除障礙。”
傅南洲眼底閃過異色,忽然直起腰,在她唇上輕輕啄了一下,“傅太太的想法跟我不謀而合,所以我們是夫妻,是天生一對。”
陸惜被他親笑了,“傅先生,我發現,你的臉皮好像越來越厚了。”
“傅太太,你不乖,需要懲罰。”傅南洲眸色一黯,露出些許令人臉紅心跳的欲色。
夜色旖旎,溫香軟玉在懷,最是勾人的醉夢時分,曖昧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傅南洲……不行……”
“嗯,我隻吻你,不做彆的。”
“可的手……”
“我隻是摸摸你,不做彆的。”
……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說正事呢,怎麼忽然就不正經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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