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周圍的幾個圍在雪銀莉身邊的夥伴們聽了,都用不可思議又有些震悚的眼神看過來。
“怎麼會出這種事?”
“我還以為你隻是早上起來有事走了呢!”
“真是控製魔法?沒彆的可能性了?”
“查出來沒,到底是誰?”
……
對於同伴們這些源源不斷無窮無儘的問題,雪銀莉隻能用搖頭表示不知道。
“不過控製你的那個人……他應該沒有想害你的意思吧?”雷諾既是安慰雪銀莉,也是自我安慰,“不然你這……他也不會把你送回大院……不是?”
“這可說不準。”鳳朵雅蹙起眉,半否認了雷諾的說法,“如果那個‘藍衣少女’真的是銀莉的話,那人都控製著銀莉接近狼群了,一個弄不好可能就一命嗚呼了,你說這難道不是害銀莉?”
“那個控製你的人應該會說狼語,”芳梅想了想,“你能想起你昨晚說了些什麼嗎?”
“不知道。”雪銀莉搖搖頭,老實回答,“昨晚我的記憶就停留在晚上在宿舍睡著,然後第二天起來就到大院了。”
“這麼神秘?”依凡不住吐槽一句,但也不忘安慰,“不過你也彆太多想,世界上又不是隻有你穿著藍色衣服,那什麼目擊證人也就隻記得藍色衣服是吧?也沒說你的基本特征啊。指不定,那什麼‘藍衣少女’是另有其人,你們隻是撞了衣服的顏色而已。”
“那銀莉早上起來在大院是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隻不過,咱們在沒有什麼更確鑿的證據之前,還是不要把吉凶未兆的事情都和她聯係起來比較好。”
仔細想想好像也是這麼個道理。
“這樣吧,”鳳朵雅突然想到了個好主意,“目擊證人應該是咱們學院的師生吧?我去打聽打聽,看有沒有彆的明顯特征了。”
“對!”雷諾出奇地讚同了鳳朵雅的觀點,又提出了點辦法,“要不再去問問院長?這種事還是告訴院長比較好。”
“還有一些高級魔法師!”明煜進來補充,“外婆他們還在後麵坐著呢,要不去問問他們有什麼辦法沒有?”
“行!”
。。。
比賽結束,裁判也能休息。德諧勞米先生從裁判台上下來,走到了妻女旁邊。
“下午應該沒什麼事了吧?回家吧。”德諧勞米太太溫柔地看著丈夫。
“爸爸抱!”德諧勞米太太懷裡的小女孩向父親張開兩條小胳膊。
“好好好,爸爸抱著。”德諧勞米先生把手中的裁判旗給了太太,抱過了這個可愛的小家夥兒。
五年級激戰賽期間,綠野擂台被魔法學院包下,是不容許彆人進出的,因此也不需要德諧勞米先生再在綠野擂台當職業裁判。
這一幕是讓人羨慕的,但有一雙看著他們眼睛卻散發著複雜的光。
“哥哥!”見翼豔半天不理他,玄零伸手在翼豔眼前晃了晃,“看什麼呢?”
“沒事。”翼豔輕輕搖了搖頭。玄零瞅準時機一把撲到了翼豔身上。
玄零這生猛的動作惹出了不小的動靜,壓的翼豔生疼,但他並沒有吭聲。
這聲音引起了德諧勞米先生一家的注意。德諧勞米先生一家回頭,卻看到這麼一副極為不和諧的畫麵——
一個少年撲在另一位年齡大一些的少年懷裡,賴在他懷裡不說,還像隻魚兒似的在他懷裡撲騰;而那位大一些的少年呢,任由著這天藍色頭發的少年在他懷裡鬨騰,還揉著少年那天藍色的發絲。
場麵極度不和諧,讓人看著有些眨眼,但不得不說,十分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