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雖然被電的夠嗆,但好在斷電及時,人並沒什麼大事兒,可即便如此,他還是被送醫院去了,因為這老家夥倒了之後就開始裝昏,死活都不睜眼睛。
沒辦法,實在太特麼丟人了,還是閉著眼睛的好,總歸先混過再說。
楊廠長讓人把易中海送走之後,臉哆嗦的跟抽筋兒一樣,今天整個軋鋼廠的臉麵算是丟光了,功勞一點兒沒撈著,搞不好還要被上麵點名批評。
送走了同樣臉色鐵青的鞠主任,楊廠長把郭大撇子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你是怎麼搞的?這麼重要的事情竟然給搞砸了,你知不知道,這回咱們軋鋼廠算是出名了,以後上麵再有重要任務能落在咱們手裡嗎?
沒有那些重要任務,咱們怎麼在上麵露臉?我怎麼跟上麵要任務?”
郭大撇子感覺自己很冤枉,活兒又不是他乾的,怎麼這罵卻落自己身上了呢?
不過郭大撇子這人也算有些急智,眼珠子一轉,做出憋屈的樣子說道“楊廠長,您說這話可就冤枉我們一車間啦!
您也看見了,這次事兒辦砸可不是易師傅的手藝不行,那都是意外造成,您怎麼能一生氣就把我們一車間的工作全都給否定了呢?”
楊廠長其實也知道今天這事兒屬實邪門兒,可作為一廠之長,這股子怨氣總要發泄出去才行。
剛剛狠狠罵了一通,楊廠長這股怨氣也算發泄了一點兒,現在他隻想靜靜。
“去、去、去!彆在這兒煩我,趕緊該乾啥乾啥去!”
惱羞成怒的領導都這樣,用完撒氣桶,就會一腳踹開。
易中海出事兒的消息中午就傳遍了整個軋鋼廠。
飯堂裡麵很多人都在議論這件事。
尤其是一車間那幫人,作為事件的親曆者,被相熟的工友圍著,這個問一句,那個問一句,極大的滿足了他們的虛榮心。
就連剛采買完回來的呂建國也不例外,端著飯盒聽的津津有味兒!
江凡乾完活兒出來就看見了這貨,上去就是一腳。
“你丫回來不給江爺請安,跟這兒胡混什麼呢?”
“哎呦!臥槽!江凡,你丫真踹啊!我跟你說,要不是現在你家呂爺講文明懂禮貌,看老子不揍你!”
“屁!你丫少給自己臉上貼金,就你還講文明懂禮貌,用不用我把你乾的那些事兒宣傳宣傳,讓所有人都知道知道你的真麵目?”
“呸!你丫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大不了咱們倆互相揭露,看誰最後沒臉見人!”
這倆貨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以前乾的破事兒不少,很多還是一塊兒乾的,屬於相互都握著把柄,最後隻能握手言和。
江凡把呂建國帶到後廚,給他單獨炒了個小菜,雖然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但架不住江凡手藝好,那味道真是沒誰了。
呂建國吃的那叫一個香,邊吃還邊說“我說你小子什麼時候練的這手廚藝?我怎麼一點兒都不知道啊?”
江凡看了看四周,然後神神秘秘的說道“有一年我扶一個老大爺過馬路,那個老大爺說我骨骼清奇,便傳給我禦廚真典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