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傷處置起來並不費事,醫生隻是對斷骨進行了複位,然後打上夾板就把人推出來了,這個年代也就這醫療水平了,想要彆的服務也沒有。
甚至因為傻柱斷的是大腿骨,複位並不是特彆困難,醫生連麻藥都沒舍得給他打,所以他被推出來的時候,人還是清醒的,隻不過疼的渾身是汗,眼神兒都有些渙散了。
見傻柱被推出來,徐所長二話不說,上前問道“何雨柱,你的腿是江凡打斷的嗎?”
聽到江凡的名字,傻柱渙散的眼神猛然重新聚焦,隨即咬牙切齒的吼道“對,就是江凡,就是他把我腿打折的!”
易中海見傻柱咬的這麼死,心裡那叫一個高興,都恨不得立馬給傻柱搖旗呐喊,加油鼓勁兒了。
劉海中和閻埠貴此時心裡也很高興,隻要傻柱硬說是江凡打斷了他的腿,就算江凡有十張嘴也說不清楚,這回怕是真要蹲笆籬子去了。
想想自從江凡這小子得勢之後,把院兒裡攪和的烏煙瘴氣,他們兩個大爺的威望是一落千丈。
尤其是閻埠貴,連大兒子都被江凡坑進監獄了,這次要是傻柱能把江凡也給送進去,那可就再好不過了。
徐所長見傻柱如此肯定,心裡也有點兒犯嘀咕,難道真是江凡那小子一時犯虎,自己動的手?
不過徐所長很快排除了這個想法,江凡那小子絕對不會乾這麼愚蠢的事情。
於是徐所長繼續問道“那請你仔細說一下,江凡是在什麼時間,什麼地方,用什麼東西打斷你腿的?”
傻柱想都不想的說道“就在剛才,江凡在我屋裡,用棒子把我兩條腿打斷的!”
林海動手的時候,傻柱都嚇懵逼了,隻是隱隱約約看見林海舉起一根短棍,也就直接直接說了出來。
徐所長看向旁邊的醫生問道“大夫,何雨柱的腿傷是什麼造成的?”
醫生想了想說道“據我的經驗看,這位何雨柱同誌的腿傷是鈍器擊傷,不過不大可能是棍棒造成的,我看更像是鐵錘之類的東西。”
傻柱聽了這話,趕緊說道“沒錯,江凡用的就是鐵錘,他就是用鐵錘把我腿打折的!”
徐所長目光淩厲的盯著傻柱的雙眼問道“何雨柱同誌,請你說明白,江凡到底是用木棒還是用鐵錘把你腿打斷的?”
傻柱被徐所長看的心裡發顫,但還是咬死了說道“是鐵錘,江凡用的是鐵錘!”
徐所長立即喝問道“那你剛才為什麼說是木棒?”
徐所長也是老狐狸,人家醫生說不可能是棍棒造成的傷害,到了他嘴裡直接成了木棒,這就叫混淆視聽。
傻柱趕緊說道“我……我剛才是說錯了,現在想起來了,肯定是鐵錘!”
徐所長再次看向醫生問道“大夫您確定何雨柱同誌的傷是鐵錘造成的嗎?”
醫生點點頭,隨即又搖搖頭,苦笑著說道“同誌,您看我也不是法醫,沒法準確判斷何雨柱同誌的傷到底是什麼東西弄的。
我剛剛說是鐵錘也隻是猜測,這個還真做不得準!”
徐所長沒再難為人家醫生,而是再次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同誌,現在請你仔細說明,江凡到底是什麼時間,在什麼地方,用什麼東西把你的腿打斷的。
在你說這些事情之前我要提醒你,雖然你是受害者,但如果你對我們撒謊冤枉彆人,那我們也會以誣陷罪處理你!”
傻柱這回懵逼了,他萬萬沒想到,這事兒還能跟誣陷罪牽扯上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