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吧!”徐所長翹起二郎腿,還點著根煙說道“你小時候可跟著常春學了好幾年摔跤怎麼能不認識呢?”
傻柱沒想到徐所長把這件事都查出來了,趕緊改口道“啊!你說的是常師傅啊!我都二十來年沒見他了,一時沒想起來!”
“又不對了吧?”徐所長臉上笑意更濃“幾天前你不是去過他家嗎?
還跟他談了筆買賣,這些你都不記得了?”
傻柱心頭一冷,腦門子上的冷汗直接就下來了。
不過傻柱還是硬挺著說道“您說這事兒啊!我這兩天都昏昏沉沉的,冷不丁的沒想起來。
前幾天我的確去看過他,不過可沒談什麼買賣,我就是覺著以前跟他學過撂跤,這不是多年不見去看看他。”
接連被徐所長戳穿謊言,傻柱心裡已經慌得一匹,連上說話都知道有禮貌了。
徐所長把煙頭掐滅,起身冷著臉說道“何雨柱同誌,根據我們的調查,你去找常春是為了讓他找人幫你教訓江凡,為此你還給了常春五十塊錢!
不過這裡麵出了些差頭,導致你被自己花錢雇的人打斷了腿。
當然這隻是我們調查的結果,雖然有證人證詞,但也需要你配合我們工作,現在看你是不打算配合了。
那對不起,隻能請你跟我回所裡把事情說清楚了。”
其實徐所長這就是嚇唬人,傻柱再怎麼說都是傷員,除非他犯的是殺人放火的案子,否則無論如何都沒有帶傷去派出所接受審問的道理。
可傻柱不懂這些啊!
而且他看徐所長把他給常春多少錢都查出來了,本來他就心虛,現在被徐所長一嚇唬立時就尿了。
這個尿了是字麵意思上的尿了,傻柱都憋大半天了,結果一緊張,一哆嗦,就刹不住車了。
正如某位小朋友說的,彆說憋,捏都捏不住啊!
好在傻柱蓋著被,徐所長倒是不知道這個大傻子此時正在排汙,反而一臉冷厲的看著他。
“徐所長!我……我認,是我去找的常春,還給了他五十塊錢,讓他找人幫我教訓江凡。
不過現在斷腿的是我,你們總不能還拿這事兒辦我吧?”
傻柱一是心虛,二是不想讓人知道自己尿了,隻能先把事情認下來。
希望徐所長能高抬貴手,不把他從已經猶如水簾洞的被窩裡拉出去。
徐所長見傻柱認了,自然不會再難為他,又問了幾個關鍵的問題,傻柱也一五一十的說了。
隻不過對於是誰把他腿打折這件事,傻柱表示沒看清來人,也不知道常春找的是什麼人。
沒辦法,傻柱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兩條腿折了,以後就是不殘廢也好不到哪兒去,要是再得罪了林海這種人,日子可就真沒法過了。
人家徐所長對這種事也不在乎,把該問的都問完了,就讓傻柱簽字畫押。
看著傻柱在口供上簽好字,還按了手印,徐所長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既然你能配合我們工作,那我們也不會難為你,不過這件事雖然你買凶傷人沒有得逞,可你一再汙蔑江凡同誌,已經構成了誣陷罪。
我們還得去問問江凡同誌的意見,如果他要追究你的責任,你恐怕也免不了一場牢獄之災!”
嚇唬完傻柱徐所長這才滿意的起身走了。
隻不過臨出門的時候徐所長聽見了一陣嘀嗒嘀嗒的水聲。
他回頭在傻柱的病房裡看了一圈兒,並沒發現哪兒漏水,搖搖頭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