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淮茹走了,一個年輕小夥湊到大姐身邊問道“盧師傅,您可是出了名的一刀準,今兒怎麼失手了?”
那位盧師傅橫眉一擰,恨聲道“老娘是故意的,那娘們兒一看就是個心思歹毒的騷狐狸,老娘最恨的就是這種人!”
秦淮茹拎著肉,可心裡卻是憋屈到家了,怎麼都沒想到,買個肉竟然受了一肚子氣。
而且這氣受的莫名其妙,真是越想越憋屈,可又沒有任何辦法。
秦淮茹一路氣到家,剛到四合院兒門口就碰到了閻埠貴。
閻埠貴見秦淮茹手裡竟然拎著一條肉,眼中立時閃過一抹精光。
“嗬嗬嗬!淮茹啊!今天怎麼買肉了?
你們家棒梗已經在家休息好幾個月了,用不用我給他補習一下功課啊?”
秦淮茹本來心裡就有氣,現在又看見閻埠貴這老東西想來最便宜,根本沒搭理他,徑自往中院兒走去。
閻埠貴見秦淮茹理都沒理自己就走了,氣的怒哼一聲,低聲罵道“真是沒規矩,怪不得作風有問題。”
秦淮茹沒聽到閻埠貴罵的什麼,她進了中院兒剛要回家,卻看到傻柱和聾老太太竟然坐在垂花門那兒看著她。
見到這倆人秦淮茹臉色立時就變了,因為她立時就明白聾老太太和傻柱的用意了。
秦淮茹心裡簡直悲憤的要死,她是無論如何都沒想到原那麼信任她的傻柱,竟然也有防著她的一天,這可讓她以後怎麼占傻柱便宜啊!
傻柱臉色其實也不咋地,本來他也沒想過來看著秦淮茹,可聾老太太在他耳邊嘀咕了一天。
就說秦淮茹那一家子都是見了肉沒命的主兒,要是不看看她買回來多少肉,怕是連湯都喝不著。
要擱在以前,聾老太太這話傻柱根本就不信,即便是信傻柱也不在乎。
怎奈何如今傻柱自己也好長時間沒嘗過肉味兒了,心裡也怕那肉進了賈家的門就再也出不來了。
於是才半推半就著跟聾老太太一起跑到中院兒來等著秦淮茹回來。
見到秦淮茹,傻柱老臉一紅,支支吾吾的說道“那個……秦姐,我就是陪老太太出來溜達溜達。”
秦淮茹也不想跟傻柱撕破臉,隻能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那你先陪老太太溜達,我去做飯,等會兒就給你們送去。”
聾老太太笑嗬嗬的看著秦淮茹說道“東旭媳婦,你就彆回去做了,直接去我那屋做,正好也讓柱子教教你。”
秦淮茹沒想到聾老太太竟然會這麼說,整個人都不知道該怎麼好了。
傻柱和秦淮茹的情況差不多,顯然也沒想到聾老太太會忽然來這麼一手。
隻有聾老太太一臉慈祥的看著秦淮茹,那模樣真像一個慈祥和藹的老奶奶!
就在傻柱、聾老太太、秦淮茹三人陷入一種詭異的安靜時,賈張氏猶如一股旋風,衝到了秦淮茹身前,二話不說直接將秦淮茹手裡的肉搶了下來!
秦淮茹被嚇的驚叫一聲,但立即跟受驚的鵪鶉似的躲到了一邊。
傻柱見那條肉落到了賈張氏手裡,頓時心裡一涼,暗道“完了,今晚這肉怕是吃不著了。”
隻有聾老太太嘴角扯起一抹冷笑,似乎根本不在乎眼前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