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媽心中暗驚“這個小兔崽子也太聰明了,竟然猜出了我要說什麼?
不過這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頂多我就拿易中海的人品說事兒,先把今天糊弄過去再說吧!”
打定主意,一大媽眼淚立時就下來了,她又要開口說話。
可是江凡卻再次搶在她前麵說道“一大媽,您不會又想說,易中海人品過硬,不能做出這種事情,讓大夥兒相信他吧?”
一大媽眼淚還在臉上掛著,可人已經麻了,這個江凡是不是屬蛔蟲的?
竟然什麼都能猜到,這還是個剛滿二十歲的年輕人嗎?
江凡連破一大媽兩局,這可把一大媽給憋壞了。
自己不能證明易中海和秦淮茹什麼都沒做,也不能拿易中海的人品說事兒。
那自己還能說什麼呢?
難道說易中海是個活太監,根本不能跟秦淮茹搞破鞋?
這個就算易中海能接受,其他人也不會相信啊!!
江凡見一大媽被自己把話全都堵回去了,嘴角的笑意簡直比ak還難壓!
可是這種時候實在不適合開懷大笑,江凡隻能拚命忍著。
眾禽聽了江凡的話,也是看看易中海和秦淮茹,又看看一大媽,似乎也都明白了什麼!
一個個擠眉弄眼的相互看著,雖然誰都沒說話,可又好像那議論的聲音已經快震耳欲聾了。
就在場麵變得非常詭異的時候,傻柱跳出來說道“江凡,你盯著一大爺和秦姐不放是什麼意思?”
江凡聳聳肩道“你說這話又是什麼意思?
難道就因為他易中海是院兒裡的一大爺,出了事兒就不能問了?
要是這樣的話,那不就成了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了嗎?”
傻柱可不知道什麼放火點燈的典故,依然氣勢洶洶的說道“江凡,你甭跟我這兒拽文,我就問你一句話,你憑什麼說看見一大爺和秦姐搞破鞋了?”
江凡微微一笑說道“傻柱你這話算是說到點子上了,這事兒就我一個人看見,他們不承認我也沒辦法。
不過話說回來,易中海大晚上躲在角落裡接濟寡婦被我撞到,難道他就不應該解釋解釋嗎?”
傻柱對易中海和秦淮茹那是絕對的百分百信任。
聽了江凡的話,立即看向易中海說道“一大爺,你就跟大夥兒說說,為什麼半夜接濟秦姐?
這事兒咱占理,走到哪兒咱都不怕!”
易中海現在真想把傻柱那張破嘴撕爛了,這事兒特麼怎麼解釋?
天底下就沒被堵住的孤男寡女能把這破事兒解釋清楚的!
可是事到如今不解釋也不行,易中海隻能硬著頭皮說道“其實這事兒說來也簡單。
大夥兒都知道,秦淮茹是個要強的女人,我要是當著所有人麵接濟她,怕她麵子上過不去,所以才選擇晚上接濟。”
彆看隻是這短短一句話,易中海腦門子上的汗都憋出來了,不過到底讓他憋出來一個還算像樣的理由來。
江凡卻是點點頭笑道“你這麼說倒也說得過去。
不過我倒是想問問要強的秦淮茹同誌。
傻柱以前從食堂偷拿的公家物資接濟你們家,你能心安理得的往家拿!
為什麼易中海用自己家的東西接濟你,你反倒不好意思了呢?”
秦淮茹張著嘴,卻什麼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