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此時也是滿臉懵逼,她是真沒想到棒梗竟然蠢到了這種程度,當著公安的麵把實話說出來了。
為了把棒梗的話圓回來,秦淮茹連忙說道“徐所長,您彆聽我家棒梗胡說,他就是跟春妮兒鬨著玩兒,沒有彆的意思!”
徐所長冷著臉說道“這位女同誌,你要清楚一件事,法律麵前沒有鬨著玩兒一說。
既然你兒子已經承認搶錢的事情,那就跟我們走一趟吧!”
秦淮茹和賈張氏一聽徐所長要把棒梗帶走立即哭喊著把棒梗抱住。
“徐所長,您就行行好吧!我兒子還小不懂事,這次您就饒了他一回,我保證好好教育他。”
徐所長見秦淮茹說的可憐,也想著教育幾句就算了。
誰知道賈張氏這時候來神兒了,拍著大腿哭嚎道“哎呀!我的老天爺啊!
這是什麼世道啊!
我們挨打還要被抓,這是不給我們窮人活路啊!”
有了賈張氏這番神助攻,徐所長就算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不可能了。
“哼!”徐所長怒道“既然你們這麼說,我還是那句話,必須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該是什麼責任,你們就負什麼責任!”
秦淮茹差點兒沒讓賈張氏給氣死,可事到如今她再裝可憐也沒用了。
這種小孩子搶錢的事情根本不用費什麼功夫。
有春妮兒的陳述,棒梗的口供,再加上摔碎的醬油瓶子作為證據,不到二十分鐘,事情也就查明白了。
徐所長冷著臉對四合院兒眾禽說道“大家夥兒也看到了,賈梗搶錢的事情證據確鑿,我們派出所也是依法辦事。
現在我宣布棒梗因為搶劫未遂,判處少管所老教三個月!”
在這個年代,連刑法都沒頒布,所以很多判決都很簡單甚至草率。
所以像棒梗這種情況,隻要派出所這邊出個判決書,把人送進少年管教所就行。
在秦淮茹和賈張氏的哭喊聲中,棒梗被公安同誌帶走了。
徐科長和王主任也跟著走了,隻留下了一幫懵逼的四合院兒禽獸。
任誰都沒想到,這種情況下江凡竟然還能安然無恙,反倒是棒梗被抓進去了。
江凡冷笑著看向眾禽,尤其在閻埠貴身上注視了幾秒。
閻埠貴被嚇的一哆嗦,趕緊灰溜溜的跑回了前院兒。
徐科長回到軋鋼廠保衛科就給派出所打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那邊傳來瀟灑的聲音“這裡是派出所,您哪位啊?”
徐科長說道“老五是我!”
“三哥,咱倆剛見麵,你這是有啥事兒啊?”
“沒什麼事兒,我就是想問問你和那個江凡是什麼關係?”
“這事兒啊!電話裡不好說,等有時間見麵再說吧!”
“行,明天你來家吃飯,我讓你嫂子給你做倆好菜!”
“好嘞!明天我下班就過去。”
掛了電話,徐科長微眯著著雙眼,在思索江凡到底有什麼本事,在廠裡混的風生水起,還能讓自己的五弟和那個王主任也幫著他!
就在徐科長疑惑的時候,張援朝卻找上了江凡!
江凡奇怪的問道“你怎麼有功夫往我這兒跑啊?”
張援朝苦著臉說道“彆提了,我爸和我大哥都回來了。
過年的時候你不是把我爸撂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