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易中海,對於賈張氏的一些行為,他知道的也是不多。
怎麼一個小丫頭竟然知道這些,明明那時候的她也沒有出生啊。
難道是老張說的?想起早就去世的老張,易中海不由得菊花一緊,這個老頭看著挺和氣,可他對這人,也是看不透。
“老張頭怎麼可以把啥話都說。”易中海覺得必須要好好教育張鈺一二,不然一個姑娘家家的,張口閉口說這話,傳出去還好聽?
“賈張氏再是如何,畢竟也是長輩。”易中海覺得他的出發點沒有問題,都是為張鈺考慮。
張鈺站在院子裡,“賈張氏,以後你說話注意點,再張口閉口說父母他們如何,對不起,繼續耳光伺候,繼續今天這樣衝刷你的嘴。”
“我還要去單位找領導反映問題,我爸可是為了軋鋼廠的資產而犧牲。”
“身為軋鋼廠家屬,竟然造謠一個為軋鋼廠犧牲的員工,賈張氏你這樣的思想很危險。”
“我要和廠領導彙報。”不是張口閉口說張豪夫妻如何嗎?直接堵死她的路。
易中海本來是要出去,結果聽到張鈺這番話,腳步頓時收住,不停的慶幸剛才沒有出去,不然也是沒有好果子吃。
秦淮茹現在可是把賈張氏給恨死了,整天在家鬨騰,結果都是沒有辦法收尾的。
“小鈺,對不起。”秦淮茹走到張鈺身邊,很是不好意思。
“不是你的錯。”再是如何,現在的秦淮茹還沒有黑化,不能衝著她發飆。
“賈張氏,以後記得哪些話能說,哪些話不能說。”張鈺回到水池邊上繼續洗衣服。
大家也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是啊,賈張氏剛才可是把張豪兩口子都帶上了。
“該。”一個人想起賈張氏每次無理取鬨,都會用對方去世的家人說嘴。
“如果不是後麵有易師傅撐腰,賈家能這麼囂張。”以前,他們再是有意見,也隻能忍。
現在他們發現張鈺跳了出來,壓根就不會給賈家還有易中海麵子後,覺得也應該這樣。
和他們吵就吵了,反正不是一個單位的,怕個球。
“就是,每次都是偏向賈家。”有人跟著附和,這家雖然是軋鋼廠,可人家是電工班的,不需要懼怕易中海。
“對,如果不是有人撐腰,賈家會這麼囂張?”張鈺抬頭,“就是不能讓步。”
“要和一些不合理的勢力做鬥爭。”
“不過也沒事了,易中海都已經不是一大爺了。”張鈺打定主意,如果街道再讓他上台,絕對要他做出保證,要公平公正,如果明顯偏心的話,要罰款,還有如果要捐款的話,比如賈家,要麼瘦下來,要麼他私人資助。
“對,他這偏心的人,可不能再次成為一大爺。”一個人對易中海很是沒有好感。
哪怕就在中院,離易家不是太遠,他也無所畏懼,“賈張氏上次來我家偷糧食,結果易中海說他家生活不容易。”
“難道我家就容易。”這人想想就生氣,“我家就因為沒有吃的,那幾天都是餓著肚子。”
作孽,張鈺總算明白為何這位,壓根就不懼怕易中海,“隻要是偷,這就是違法行為。”
“絕對不能縱容,但凡以後有人張嘴就是一句,那很簡單,以後就直接去對方家裡,到了吃飯點就去,反正我家生活不易,難道不該幫襯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