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一段時間的了解,張鈺和周誌濤了解更多,張莉和周誌濤他們的關係也是近了不少。
在張鈺二十周歲的那天,她和周誌濤去打了結婚證。
結婚這種大事,當然要和大院裡的鄰居說下,雖然現在物資供應緩和很多,定額也恢複正常供應。
隻是辦酒席請大院裡同事吃飯,張鈺是各種的不情願。
她都已經想好,直接發喜糖。
大家看到張鈺兩口子來發喜糖,也是愣了下,“恭喜恭喜。”
他們其實很想問,何時辦酒,可是他們不敢問,這些日子相處下來,他們知道,但凡大院裡有個熱鬨,張家姐妹都會過來看熱鬨。
但是和大院裡眾人的態度,也是保持距離,閻阜貴可是和張家關係不錯,他的魚可是有不少讓張家包圓。
“小鈺,你何時請客啊。”閻阜貴期待的看向張鈺。
張鈺那個無語,“發喜糖了就是不辦酒了。”
“現在不是提倡要節約過日子,我們決定響應這個政策。”
請大院裡吃飯?她又不是腦子進水,“發喜糖就成。”
好吧,大家知道張鈺不會請人吃飯,也就沒有了期待。
換個人,他們還能起哄一二,可換成張鈺,他們可是真的不敢。
張鈺本來就是不是好欺負的人,不要說現在她找的男人也是部隊出來,還是在派出所工作,真的不是一個好欺負的人。
一路發喜糖到了後院,秦淮茹看到張鈺來發喜糖,努力擠出笑容,“結婚了啊,恭喜你。”
“謝謝。”張鈺知道嫁給許大茂的秦淮茹過的很是一般。
許大茂每月就給她15元錢,要負責一家四口的生活費,加上棒梗真的不是一個省事的孩子,沒有少闖禍。
秦淮茹為了他,可以說錢是真的沒有少花,也沒有少道歉。
許大茂對這個繼子可是從來沒有沒有任何好感,每次出事,他都是無事人一樣,沒有想過要幫襯一二。
秦淮茹本來以為離開賈家,離開賈張氏後的她,應該會過的很好。
可她沒有想到的是,日子壓根不就不是她想的那樣,過的很滋潤,而是過的比較慘淡。
收入就這麼多,夥食方麵不能太差,不然許大茂不會放過她。
棒梗又經常出聲,每次出事後她都要花錢去得到對方原諒。
張鈺把喜糖給了她之後,就去下一家,對於她,真的沒有辦法同情起來。
棒梗在賈張氏的教育和縱容下,真的已經是廢了,但也不是沒有挽救機會。
但凡秦淮茹能夠下定決心一二,未嘗不能糾正一二。
可她每次都是花錢搞定對方,然後大概不輕不重的說上一二,棒梗哪裡聽的進去。
發好喜糖的張鈺和周誌濤一起離開,走到中院的時候,看到臉上有傷痕的棒梗,不要問就知道這家夥一定是出去打架了。
“看啥看。”棒梗注意到張鈺的目光,直接不悅道。
“不能看嗎?”張鈺不客氣的瞪對方,”不想讓人看,就不要出門。”
“要麼你就直接把臉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