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茶餐廳的時候,張家兄妹沒有意外的給媒體記者們攔下來。
無數個話筒都捅到了張鈺麵前,後者一言不發,保鏢出麵把話筒給推開。
“張女士,那這是不是默認,貴公子和令愛將會改姓。”
“張女士,聽說馮先生將會把資產的大頭留給貴公子和令愛,你怎麼看。”
不管他們如何發問,張鈺全程沒有回應,就在保鏢的護送下,回到車上。
車子臨發動前,“你們是無冕之王,想如何報道是你們的自由,但如果涉及侵犯到我們一家三口名譽,我會起訴。”
“開車。”拋下這句話後,張鈺讓司機開車。
早就準備好的司機,聽到這話後,立馬開車走人。
剛入行的記者聽到張鈺這話,“起訴,怎麼可能。”他們常年報道的內容很多,經常聽到有錢人說起訴,可起訴的又能有多少。
入行久的老記者聽到新人們說這話,不由得搖頭,“如果是其餘人人說這話,真的可以聽過就算,可這位絕對會起訴。”
新記者不解的看向老前輩,本來他們是不想說,就讓菜鳥吃虧一次,自己就知道好歹。
可後來想想,萬一直接連報社一起舉報,自己也要倒黴,也要扣錢,就把張鈺曾經做過的事,提了一嘴。
新人記者真的沒有想到張鈺竟然這麼猛,“她這麼厲害啊。”
新人不由得開始退堂鼓,他們是想拿到一個勁爆新聞,可如果要搭上錢的話,這就值得考慮,“難道她就不怕得罪媒體人?”
他們又不是沒有在富豪有關事上,各種添油加醋,那些富豪也就是稍微派人警告一二,然後不了了之。
不明白為何張鈺就這麼剛,和他們印象裡的富豪有很大的區彆。
“怕?你覺得他家有啥新聞?”
“你是說她整天宅在家,還是出去購物,要麼做善事?”
“他兒子女兒不像很多富豪家庭的孩子一樣,出去吃喝玩樂,飆車,碰不該碰的東西。”
“和馮家幾個兄弟姐妹比起來,真的不像是一個爸的孩子。”
“所以她無所謂得罪媒體。”一個老媒體人總結道,正因為沒有把柄,自己行得正,所以無所謂。
“他們是有錢人,可以請大律師和你打官司,但是咱不成。”
“更重要的是,人家打官司贏的錢,立馬反手全部捐出去。”
“說實話,大家指不定還盼著咱寫不實新聞。”
新人記者們這才明白,為何寫所謂的知情人,一般情況都不會寫的明確點,這次卻明確說是和馮家關係密切人士,為的就是不和張家扯上關係。
“聽說張女士建造的醫院,是送給兒子醫科畢業的禮物?”張鈺準備開家醫院不是一個秘密,媒體方麵早就知道,這個記者再次提了聲。
“是啊。”另外一個記者很是奇怪,不明白為何會問這麼白癡的問題。
“我就是好奇,兒子讀醫科,女兒讀商科,而且都在華爾街實習。”
雖然他們是不報道張鈺一家的新聞,可對於他們的動態,也不是全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