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看?”傅言琛彈了彈煙灰。
“墨景寒嗎?我也好奇,他為什麼一直死盯著醫院不放手,按理說他的重心應該墨氏集團啊!”
“這點也是我想不通的,當年為了阻止我退股,他私底下做了不少手腳,那個時候我就已經懷疑他的目的了,不然我退股根本不影響他什麼?”
“影響啊,怎麼不影響,你退股可就要拿走一大筆錢,或許醫院當時沒有這麼多錢?”
“不可能,除非他把錢用彆處了,才會去找合同裡麵的漏洞來阻止我退股,可是那麼多錢,他用哪去了?”這個問題季風也不明白。
“你在醫院這麼多年就沒有發現有什麼可疑之處?”
“沒有,你跟他從小一起長大,不也沒有發現他有什麼可疑之處嗎?,我和他隻是大學同學,而且隻是一個學校。”季風把問題反丟給他。
原本他和墨景寒,傅言琛這樣的傅家子弟根本沒有什麼交接的,他們的認識還是因為徐笑笑。
有一次學校組織活動,傅言琛帶著徐笑笑去參加,那時候徐笑笑還小,見著好吃的管不著自己的嘴,狼吞虎咽的差點把自己咽死。
東西卡在喉嚨處喘不上來氣,已經兩眼翻白,大家都忙著玩,沒有發現,幾風發現了,急忙給徐笑笑施救,才避免了一場事故。
事後傅言琛感謝季風,隨時請季風吃飯,聚會,慢慢的才認識的墨景寒。
“不過,老傅,墨景寒沒有你想象那麼簡單,你要小心。”季風看人一向很準,就像所有人都相信徐笑笑是凶手,就他不相信。
他總覺得這裡麵的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可是光憑感覺根本幫不了徐笑笑什麼,法院相信的是證據。
“言琛,我問你個問題。”季風恢複了眼嚴肅。
“說!”
“如果,我說的是如果,如果哪天,你發現徐笑笑真的是冤枉的,你會怎麼做?”
反傅言琛臉色一沉,“沒有如果,也沒有那一天。”
“我也說的是如果?你會怎麼做?我很想知道。”
“你一天天閒著沒事做嗎?醫院沒有病人嗎?那個賤人身體檢查完了沒有,彆今晚折騰到一半,人就要送搶救室。”
傅言琛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他甚至連想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在看到那些證據的時候他就已經給徐笑笑定罪了,而且是翻不了案那種。
如果,如果徐笑笑真的是冤枉的,那麼他會怎麼做?或許他會用命來補償吧!可是會有那麼一天嗎?
不會,他在心裡自嘲了一聲。
聽傅言琛這麼說,季風嘴角抽了抽,他預感今晚他又不用好好睡覺了。
傅言琛怎麼徐笑笑的手段他又不是沒有見過,當年徐笑笑手術後絕食自殺,傅言琛直接將她手腳鎖在病床上。
天天吊著營養液,後來直接拿著漏鬥塞進徐笑笑嘴裡,滾燙的雞湯一碗一碗的灌進徐笑笑肚子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