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鐘過去了,麻醉好像一點作用都不起。
“怎麼回事?”季風質問麻醉師。
“這個,季院長,傅先生好像對麻醉不敏感。”
“不敏感?是什麼意思?”季風不會不明白麻醉師口裡的不敏感,就是麻醉對傅言琛不起作用。
“季院長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麻醉師也知道季風明白他的意思。
傅言琛嗤笑一聲,“這就是天意吧!看來連老天爺都想懲罰我了。”
“那個要不我們再換彆的試試,中藥的熬製劑也可以試試。”
“那得多長時間,笑笑等不起了,算了,動手吧!當年她一個十八歲的小丫頭都能熬過來,我會熬不下來嗎?”
“難道我還不如一個娘們?”
“傅言琛,不一樣,當初徐笑笑不熬也得熬,她是被綁在手術台上的,你不一樣,沒有人敢綁你。”
“你彆那麼多廢話可以嗎?快點。”傅言琛不耐煩了。
季風點點頭,扔給他一條毛巾,“實在忍不住咬著。”
“我已經吩咐他們熬中藥製劑了,我們邊做手術邊等。”
“那我們開始了”季風遲疑了一下。
“嗯,”
季風拿起那把鋒利的手術刀
手術室外
林諾和阿蘇焦急的走來走去,也不知道裡麵的情況怎麼樣?叔叔和徐笑笑怎麼樣?,手術成功嗎?
“林諾叔,我擔心”阿蘇抓著林諾的手。
“沒事!不會有事的!”林諾安慰阿蘇,其實他自己也慌得一批,手都在發抖,反手緊緊的扣著阿蘇的手
“林諾叔,你,你弄疼我了。”阿蘇提醒林諾,林諾這才反應過來,鬆開了抓住阿蘇的手。
“林諾叔,我怎麼感覺你比我還緊張,”
“沒有沒有,你感覺錯了,我不緊張,傅先生不會出事,他那麼多風雨都經曆過了,一個小小的手術算什麼。”
“不算什麼!不算什麼!”林諾重複。
手術室內
手術正在有序的進行著,傅言琛雙手死死的抓住手術台兩邊的護欄,額頭上大汗淋漓,疼,不是一般的疼,是蝕骨的疼,他都能聽見季風手術刀“呲呲呲”的聲音。
現在他能體會當初徐笑笑的心情了,難怪徐笑笑那麼恨他,恨不得殺了他,經曆過這種疼痛的人,心應該已經死了吧。
“還可以嗎?你在堅持一下,藥已經熬好了。”
“沒事,還可以。”傅言琛臉色蒼白,還是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給季風。
“好,那我們繼續。”
“嗯。”傅言琛閉上眼睛,心裡想著彆的事情,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減輕點痛苦。
送藥的醫生來了,阿蘇看著那一碗黑漆漆的藥水,滿眼警惕,“這是什麼?”
“麻沸散,麻醉止疼的。”
“什麼意思?不是有麻醉藥嗎?你們怎麼搞這個。”
“麻醉藥對傅先生不起作用,季院長吩咐我們熬中藥試試,看看能不能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