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照顧太太的?”
傅言琛的聲音如同嚴冬中的寒風,淩厲而冷酷,仿佛要將整個房間凍結。
雙眼猶如兩把鋒利的刀刃,直刺向那個顫抖的女傭。
他的怒火在胸中翻湧,猶如狂暴的野獸,隨時準備掙脫束縛,將一切吞噬,它就出去了一天,笑笑就出事了。
“我不是讓你們寸步不離的守著太太嗎?你們乾什麼去了?你們不知道太太腿剛剛受傷了嗎?”
他的聲音再次響起,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般砸在女傭的心頭。
她低著頭,雙手緊緊地絞在一起,仿佛這樣就能抵消心中的恐懼,她可不敢承認自己剛剛在玩遊戲,這先生,還不把她吃了。
傅言琛沒有等待她的回答,他猛地轉身,大步走向床邊。
徐笑笑臉色蒼白,額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她的雙眼緊閉,仿佛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傅言琛的心瞬間被揪緊,他輕柔地將她抱起,如同抱起一個易碎的瓷娃娃,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
“我,我,我不知道太太她,她要喝水”
女傭的聲音顫抖而微弱,答非所問,話語仿佛被寒風吹散,斷斷續續地傳入傅言琛的耳中。
他猛地轉身,目光如刀般射向女傭“當時你在乾什麼?”
他的聲音冰冷而淩厲,仿佛要將女傭徹底擊潰。
女傭支支吾吾,急得跪下“我,我”她的話語在嘴邊打轉,卻始終無法說出口。
恐懼如同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地扼住了她的咽喉,讓她無法呼吸。
“言琛,不關她的事,當時我讓她幫我拿彆的東西了,是我自己不小心,不要怪她。”
徐笑笑的聲音微弱而無力,但她的話語卻如同清泉般澆滅了傅言琛心中的怒火。他轉頭看向她,眼中閃過一絲柔情。
“你啊,從小到大都讓我不放心。”
他輕聲說道,語氣中滿是無奈和寵溺。他的手輕輕地刮了刮她的鼻尖,仿佛這個動作是他們之間獨有的親昵和默契。
然後,他再次轉向女傭,聲音恢複了之前的冷漠“還不滾出去叫醫生過來!”
傅言琛怒吼聲在房間中回蕩,震得女傭瑟瑟發抖。
她連滾帶爬地跑出房間,仿佛身後有惡鬼追趕。
傅言琛坐在床邊,緊緊地握著徐笑笑的手,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擔憂和焦慮。
他看著徐笑笑蒼白的臉頰和緊閉的雙眼,心中的疼痛如同潮水般湧來。
如果可以,他願意用自己的一切來換取她的平安和健康,隻願她能快點好起來。
“言琛,又不是什麼大傷口,半夜三更的,不要麻煩醫生了,我已經沒事了。”
徐笑笑試圖安撫傅言琛,她的聲音輕柔而微弱,仿佛一陣風就能吹散。
然而,傅言琛卻堅定地搖了搖頭“不行,萬一裡麵有玻璃渣子怎麼辦?讓醫生來瞧瞧,我放心點,好嗎?”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擔憂和堅持,仿佛不看到醫生親自檢查,他就無法安心。
徐笑笑看著傅言琛的臉,他的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關切。
她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半晌以後點點頭“好吧。”
她不明白就一點小傷,傅言琛為什麼這麼緊張,或許這是他對她的愛。
醫生很快就趕來了,他仔細地給徐笑笑檢查傷口,打了一針破傷風,並吩咐這幾天傷口不要碰水。
傅言琛站在一旁,緊張地注視著醫生的每一個動作,直到醫生告訴他沒有大礙,他才鬆了一口氣。
送走了醫生後,傅言琛坐在床邊,緊緊握著徐笑笑的手“笑笑,以後不要這樣嚇我行嗎?你知道嗎?聽見你受傷的時候,我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傅言琛的聲音中都是後怕和無奈,他不敢想象當時的徐笑笑有多疼。
徐笑笑輕輕地搖搖頭“言琛,就是一點點傷口,你不用這樣緊張的。”
徐笑笑嘴上雖然這樣說,但心中卻明白,傅言琛對她的關心和愛護是發自內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