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琛,是我,南易風。”
“南易風?”當電話那頭傳來這個久違的名字,傅言琛的眉頭輕輕一皺,心中升起一股難以名狀的疑惑。
南易風,這個名字在他心中早已淡出視線,如今卻突然如鬼魅般重現,令他有點意想不到。
“有事?”
“傅言琛,我們需要見一麵。”
南易風的聲音帶著一種責問,“你必須給我好好解釋一下,為什麼要暗中動手把陸晶晶的母親從監獄裡弄出來,你這樣做,對得起笑笑以前受的苦嗎?”
傅言琛冷笑一聲,他的聲音裡透露出深深的不屑與傲慢“南易風,我傅言琛做事,何須向你彙報?你以為你是誰,有什麼資格來質問我?”
電話那頭的南易風顯然被激怒了,他的聲音提高了幾分“傅言琛,你彆太過分了!陸晶晶的母親是一個被判處無期徒刑的囚犯,你居然有能力動用手段把她弄出監獄,你到底想乾什麼?難道你不怕法律的製裁嗎?”
“動用手段?”傅言琛輕蔑地笑了,“南易風,彆把我想得和你一樣齷齪,我可沒有那麼大本事去乾涉司法,上次笑笑莫名其妙的失蹤事件,我還沒來得及和你算賬,你現在倒來質問我?真是可笑,再說了,那件事情是得到你們局長大人的親自簽字批準的,如果你有什麼疑問,不妨直接去問他。”
南易風旁邊的局長突然聽到自己的名字,不由得一愣,“???”
他的臉上寫滿了困惑和無辜,仿佛在說“這關我什麼事?”他完全不知道自己何時被牽扯進了這場莫名其妙的爭執中,陸夫人的一切都符合釋放程序,
而且上麵也來了電話,他也隻是奉命行事而已。
而電話那頭的南易風,已經被傅言琛的話氣得說不出話來。
他知道,和傅言琛這樣的無賴講道理是行不通的。
他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複自己的情緒。
兩邊的人都知道這場爭執,顯然不會輕易結束,在南易風沉默的這段時間裡,傅言琛也沒有再說話,他隻是靜靜地等待著對方的回應。
他知道,南易風不會輕易放棄,這場較量才剛剛開始。
而他也做好了應對一切挑戰的準備,無論南易風接下來會出什麼招,他都會一一接住,並且給予有力的回擊。
因為他,,,,,傅言琛,從來都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角色。
“傅言琛,你要是一個男人就出來解釋解釋。”
南易風,那頭電話裡的聲音,似乎有些不耐煩,
“南易風,你要是沒事我就掛了,我可沒有時間和你閒扯。”
傅言琛語氣裡滿是敷衍與不屑,仿佛與他多說一句都是浪費,浪費時間,浪費表情,浪費話費。
電話這頭,傅言琛的眼眸裡閃過一絲寒意,卻也隻是轉瞬即逝。
他沉穩地掛了電話,仿佛這個動作就能將那份輕慢與不屑統統切斷。
“先生,為何不告訴他真相?”
一旁,林諾的聲音裡滿是困惑,“他若是知曉內情,或許能多一份理解,甚至可能伸出援手。”
傅言琛瞥了他一眼,那雙深邃的眸子裡仿佛藏著萬千世界,卻又冷若冰霜。
“這其中的利害關係,你又知道多少?”他反問,聲音低沉而有力,“此事涉及甚廣,越少人知道越好。你怎敢斷定他還是清白之身?”
林諾被問得一時語塞,但他還是嘗試著為南易風辯解“南大少他……應該不會做出違背道德底線的事情吧!”
他的話裡帶著幾分不確定,卻也透露出對南易風的信任。
傅言琛卻隻是冷笑一聲,“有些事情,不是他自己能夠控製的。”
他的話語裡透露出對有些事情深刻理解,也讓人感受到他內心的沉重。
有些事情,不是一句“清白”就能解釋得清的,這其中的複雜與黑暗,遠超林諾的想象。
夜幕降臨,路邊的燈光映照出傅言琛冷峻的臉龐,他的眼中閃爍著堅定與決絕。
他知道,自己必須獨自承擔這一切,為了那個不能言說的事情。
而南易風,隻是他這個計劃中一個不能言說的部分,一個他必須保守秘密的存在。
因為有些事情,一旦牽扯進來,就再也回不去了,現在他不相信任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