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擾你們了嗎?”坐在輪椅上的傅言琛看著一臉敵意的南微微。
南微微站在門口,那雙清澈的眼眸裡透著一絲不悅與警惕。
她纖細的身軀恰好擋住了門扉,仿佛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將傅言琛隔絕在門外。她的語氣冷若冰霜,甚至比寒風中的冰渣還要冷上幾分“傅先生,不在家好好養傷,來這裡做什麼?”
傅言琛的身影顯得有些落寞。他抬頭望著南微微,目光深邃,仿佛想要透過那雙明亮的眼睛看到她內心的世界。
“我來看笑笑,”
他輕聲說道,仿佛害怕驚醒什麼似的。他的目光落在遠方,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思念和牽掛。
過了一會兒,他才慢慢地轉過頭來,看著眼前的人,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順便給她送些她平時用東西,那這幾天就要麻煩你照顧一下她了。”
他的語氣很平靜,但卻能讓人感受到他內心深處的情感波動。
那絲溫柔,如同春日裡的微風,輕輕拂過心田;又如冬日裡的暖陽,溫暖而舒適。
似乎在這個瞬間,時間都為之靜止,隻為聆聽他那真摯的話語。
說完這些話後,他微微歎了口氣,似乎有許多無法言說的苦衷。
然而,他並沒有多做解釋,隻是默默地將手中的東西遞了過去。
南微微聽聞此言,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充滿諷刺意味的笑容“喲……沒想到傅先生居然還懂得如何講人話呢。”
她的語氣中夾雜著些許嘲笑,但更多的還是無法掩飾的痛苦。
對於南微微來說,傅言琛和陸晶晶無疑是她此生最為厭惡的兩個人。
每當看到他們,那些曾經深埋心底、關於徐笑笑所遭受創傷的記憶便會如潮水般湧上心頭,成為她內心永遠難以磨滅的痛楚。
此刻,南微微就這樣孤零零地佇立在門邊,任由寒冷刺骨的夜風肆意吹拂著她的發絲。
然而,任憑寒風如何肆虐,都無法驅散她心頭的那股惡寒。
與此同時,林諾也陪傅言琛默默地站在門外,眼神裡流露出一種錯綜複雜的情感,似乎想要向她傳達些什麼,可最終卻隻化為一片無言的沉寂。
這座精致小巧的彆墅,乃是南家專門為了給南微微營造一個屬於自己的獨立天地而精心選購的。
夜色中,寒風裹挾著深秋的蕭瑟,林間的樹葉沙沙作響,仿佛也在為這寒夜增添了幾分淒涼。
林諾站在昏黃的路燈下,雙手插在褲兜,臉上帶著幾分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他瞥了一眼身旁沉默不語的傅言琛,試圖打破這僵持的氣氛。
“南小姐,這大晚上的確實挺冷,”
林諾訕訕地開口,打破了周圍的寂靜,“要不讓我們先進去,免得凍壞了。”
他說著,哈了口氣,白色的霧氣在冷空氣中飄散。
南微微卻仿佛沒聽見一般,她冷冷地注視著麵前的傅言琛,眼中閃爍著倔強的光芒。
她不肯接過傅言琛遞過來的東西,語氣中帶著幾分輕蔑與不屑“傅先生,您太客氣了,笑笑是我妹妹,照顧她是我份內之事,她需要什麼東西,我會給她買新的,用不著勞煩您這個大人物親自送過來,笑笑她也不喜歡看見你。”
她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譏諷,仿佛在借此機會嘲諷著旁邊的周席之。
南微微心中對傅言琛的不滿如同一座即將噴發的活火山一般,滾滾熔岩在她胸膛內洶湧澎湃著,仿佛下一刻就要噴湧而出!
然而理智卻告訴她,必須要克製住這種衝動,畢竟自己可是接受過高等教育、有著良好教養的文明人啊!
她緊緊咬著牙關,雙手握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以此來分散內心那股難以抑製的憤怒情緒。
如果不是因為多年來所受的教育和修養讓她學會了忍耐與克製,恐怕此刻早已按捺不住性子對著傅言琛破口大罵起來了。
但即使如此,南微微眼中還是閃爍著無法掩飾的怒火,似乎隨時都可能將眼前這個令人生厭的家夥燒成灰燼……
傅言琛的臉色在路燈下顯得愈發陰沉,他仿佛感受到了南微微的嘲諷,卻又無從反駁。
“傅言琛,現在才來示好,確實已經太晚了,就像是在已經冷卻的灰燼上再添一把火,起不到任何作用,陸家把笑笑折磨成這樣,現在他陸正國憑什麼可以結婚,還是賀家。”
南微微的話讓在場的人都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這件事我會處理的。”傅言琛說。
林諾站在一旁,感覺氣氛有些尷尬,他再次開口,試圖緩和局麵“是啊,南小姐,先生也不可能會讓陸正國如願的,南小姐,你看這天色也不早了,我們是不是先進去再聊?”
“閉上你那張令人厭惡的嘴!”南微微對著林諾怒聲咆哮道。
林諾被驚得目瞪口呆,心中暗自思忖這真的是一對雙胞胎姐妹嗎?按常理來說,雙胞胎應該長得一模一樣才對呀!可眼前的徐笑笑和南微微不僅外貌毫無相似之處,就連性格也是天差地彆。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後麵更精彩!
徐笑笑給人的感覺總是那麼溫柔恬靜,而南微微卻像個一點就著的火藥桶,脾氣暴躁得讓人不敢輕易招惹。
這時,辦公室的阿蘇打了一個噴嚏,林諾叔叔,您怕是沒見過徐笑笑凶起來的樣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