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徐笑笑,你,你個就是一個風姿……”
陸瑩瑩的聲音含糊不清,帶著哭腔,嘴唇顫抖著,仿佛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和恐懼。
徐笑笑卻隻是冷冷地看著她,臉上閃過一絲不屑。
她轉頭看向旁邊的杜昊然,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仿佛在看一場精彩的好戲。
“哥哥,把陸夫人弄醒了吧!這麼好看的戲,她這個做母親的看不見,豈不是太沒意思了。”
徐笑笑輕笑著說道。
杜昊然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他拎起一桶水,猛地潑在昏迷的陸母身上。冰冷的水珠打濕了陸母的衣服,她猛地驚醒過來,發出尖銳的慘叫聲。
“啊啊啊啊啊!”陸母的尖叫聲充滿了痛苦和恐懼。
她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徐笑笑和杜昊然,仿佛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們……你們這是想做什麼?!”
陸母顫抖著聲音問道,她的臉上寫滿了驚恐和不解。
徐笑笑隻是冷笑著看著她,沒有說話。而杜昊然則靜靜地站在一旁,目光冷漠。
這場戲碼仿佛是他們精心策劃的一場遊戲,而陸母和陸瑩瑩則成了他們手中的玩偶。
陸瑩瑩在地上蜷縮成一團,瑟瑟發抖。她看著母親被驚醒後的驚恐模樣,心中充滿了無助和絕望。
她知道,今天她們母女倆恐怕是難逃一劫了。
在陸瑩瑩和陸母絕望的注視下,徐笑笑和杜昊然冷酷地逼近。
兩人保鏢配合默,一人控製住陸瑩瑩,另一人則準備實施殘忍的手段。
徐笑笑眼中閃過一絲狠戾,她手中的刀刃在燈光下閃著寒光。
保鏢緊緊地勒住陸瑩瑩的脖頸,使得她無法呼吸,隻能張開嘴巴艱難地喘息。
就在這時,徐笑笑手起刀落,迅速而準確地割下了陸瑩瑩舌頭的一小截。
“啊啊啊啊!”陸瑩瑩疼得撕心裂肺,她掙脫了保鏢的束縛,捂著血流不止的嘴巴,在地上痛苦地打滾。
徐笑笑看著陸瑩瑩的慘狀,卻毫無憐憫之心,反而冷笑著安慰道
“放心,你還可以說話,隻是說不清楚而已,這對你來說,也算是個小小的懲罰吧,以後說話之前考慮清楚。。”
陸瑩瑩疼得幾乎要昏厥過去,她無法相信徐笑笑真的竟然會對自己下如此毒手。
徐笑笑和杜昊然則冷漠地看著她,仿佛這一切都與他們無關。
這場殘酷的遊戲,仿佛隻是他們為了滿足自己的扭曲欲望而進行的一場鬨劇。
“陸夫人,你可還記得當年你如何囂張地取走了我的腎?那時的你,氣勢洶洶,無所顧忌,現在,是時候讓你也體驗一下那種刻骨銘心的痛苦了。”
徐笑笑的聲音冷冽而堅定,透露出深深的恨意。
陸母麵對這突如其來的威脅,臉上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她一邊慌亂地往後退,一邊聲音顫抖地求饒“不要,不要這樣,徐笑笑,我現在已經知道了,你已經取了晶晶的腎,我們之間已經扯平了,你不能再這樣對我。”
徐笑笑輕輕晃動著手中的匕首,冷笑一聲“扯平?你說得輕巧,我取陸晶晶的腎,僅僅是為了報複她當年對我的汙蔑,但是,當年你收買醫生,在不打麻藥的情況下生生割走我的一個腎,這份痛苦,這份仇恨,我們該怎麼算?嗯?”
說著,她故意讓手中的匕首在陸母麵前晃來晃去,寒光閃爍,映襯出陸母蒼白而驚恐的臉龐。
那匕首仿佛就是徐笑笑的仇恨和怨氣的具象化,它在空氣中劃過的每一道弧線,都像是在訴說著一個殘酷而深刻的故事。
寒光,映照著徐笑笑那雙充滿怒火的眼眸陸母看著眼前的徐笑笑,心中的恐懼如潮水般湧來,她知道自己當年的行為已經種下了惡果,而現在,正是她品嘗這惡果的時刻。
徐笑笑的每一步逼近,都讓陸母的心跳加速,她無助地向後退去,卻發現自己已經退無可退。
她知道,自己無法逃脫這場由自己親手製造的噩夢。
洪火在一旁靜默地觀察著,他原本隻是這場紛爭的旁觀者,但此刻卻不禁對徐笑笑的經曆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他愣神片刻,心中感慨萬分,這個小姑娘竟然經曆過如此多的波折。
他拿起手機,開始搜索徐笑笑的相關信息。
隨著屏幕上的文字一行行顯現,洪火對徐笑笑的了解也逐漸深入。
她不僅命途多舛,還屢次陷入生死邊緣,卻能頑強地活下來,這無疑是命運的眷顧。
然而,當洪火知道徐笑笑竟然懷了傅言琛的孩子時,他感到十分驚訝。
在他看來,徐笑笑應該對傅言琛恨之入骨才對,可事實卻截然相反。
這讓洪火不禁感歎豪門世界的複雜與紛亂。
洪火搖搖頭,他決定不插手這件事。
畢竟,徐笑笑已經支付了他應得的報酬,而他也不想再卷入這場豪門的是非之中,豪門是這個世界充滿了未知和變數,有時候,保持中立才是最好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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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洪火就默默地退到一邊。
“不過,陸伯母,你不用擔心,我不會要你的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