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笑笑,你憑何口出狂言,斷言我不是一個母親?我所做的一切,哪一件不是為了我那幾個無辜的孩子?我究竟有何過錯?”
陸母情緒激動,聲音因憤怒而變得尖銳,仿佛每一字都蘊含著無儘的辛酸與不甘。
“陸夫人,若你真是一位母親,便不會對一個孩子下手如此狠毒,你把我的孩子還給我,隻要你肯放過孩子,我讓哥哥送你們出國,給你們換個身份。”徐笑笑說道。
“徐笑笑,你說我不是一個母親?你為了那個什麼上官瑤瑤,竟與傅言琛聯手,企圖將我和瑩瑩再次送入那冰冷的監獄!三年前,你已經將我們推向深淵一次,如今還不肯罷休嗎?你的心,究竟是何等冷酷?”
陸母的聲音中帶著顫抖,憤怒與絕望交織,她的眼眶泛紅,雙手緊握成拳,仿佛要借此壓抑住內心翻騰的情緒。
徐笑笑,“三年前是你們傷害我在先,和我有什麼關係?再說了三年前的事情和孩子有什麼關係?”
“徐笑笑,你看看,你為了自己的孩子,不惜向我低頭懇求,甚至可以放下與傅言琛之間的種種恩怨,而我,同樣是為了我的孩子!你徐笑笑有何資格站在這裡,質疑我是否是一個合格的母親?如今你也已為人母,應當知道了,這個世界上隻有母親,才會為了孩子,不惜一切,哪怕做出些出格之事!哈哈哈……”
陸母的笑聲中帶著幾分蒼涼與瘋狂,她的眼神變得深邃而複雜,仿佛在這一刻,所有的痛苦與掙紮都化作了無儘的嘲諷與自嘲,回蕩在這空曠而壓抑的空間之中。
聽著陸母的話,徐笑笑隻覺得一股冷風猛然灌入胸口,如同鋒利的刀刃直刺肺腑,帶起一陣劇烈的疼痛。
生寶寶時的傷口仿佛也被這股寒風所觸動,隱隱作痛,讓她不禁皺緊了眉頭。
冷風如鞭,無情地吹拂著她的麵龐,吹得她眼尾泛紅,濕潤的淚光在眼眶中打轉,卻遲遲不肯落下。
她緊咬著牙關,強忍著這股難以言喻的痛楚,不讓自己的脆弱在寒風中顯露分毫。
身影在冷風中顯得格外單薄而堅韌,就像一朵在暴風雨中頑強綻放的花朵,即便受儘摧殘,也依然堅持著不屈的意誌。
“你到底想怎麼樣才肯把孩子還給我?”
徐笑笑開口,聲音中帶著哭泣
她望著眼前的陸夫人,隻見對方一滄桑。
此時的陸夫人完全沒有了往日的風光和精致,仿佛一下子蒼老了幾十歲。
她的皮膚變得粗糙不堪,失去了往日彈性和光澤,麵色發黃,眼角已經有了細紋。
然而,最令人觸目驚心的還是她手上的傷口,也不知道是怎麼弄的?
猙獰的傷痕依然清晰可見,鮮血還在緩緩滲出,與她蒼白的膚色形成鮮明對比。
這一切都讓人的心感到很複雜,曾經的貴婦人如今卻遭受著如此折磨,變成這樣,實在是令人唏噓不已。
顯得既狼狽又凶殘,仿佛一頭被逼入絕境的野獸。
這樣的陸夫人,讓徐笑笑心中不禁生出一絲寒意。
她不明白,究竟是什麼樣的心裡,能讓一個人變成如今這副模樣。
她望著陸夫人,等待著她的回答,心中卻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她凝視著徐笑笑,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仿佛內心的天平在搖擺不定。
然而,片刻之後,她終於堅定了決心,說了條件“徐笑笑,你去把陸正國找過來。”
徐笑笑看著她懷裡的孩子,心懸得高高的。
“好好好,我答應你。”
“你答應我?你有什麼本事聯係我兒子,給傅言琛打電話,讓他聯係陸正國,我要問問,他為什麼要拋棄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