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南易風答應見她也隻是因為大姨的要求,還有我想他應該是想和肖冰說清楚。”徐笑笑猜測道。
畢竟,南易風和傅言琛不同,他沒有虧欠過肖冰任何東西,更不需要報答什麼恩情。
所以,這次見麵可能隻是一個了結一切的機會。
聽到這個解釋,南微微還是有些疑惑地問道“真的嗎?”她對南易風的了解很多並但對於徐笑笑這樣的說法仍持保留態度。
徐笑笑卻毫不猶豫地回答道“當然是真的!你不相信我,難道還不相信南易風嗎?”
她的語氣充滿了肯定與自信,似乎堅信自己的判斷無誤。
“這次,你可千萬彆再做那些傻事了,比如跟蹤他之類的。上次南易風不是已經給你一個明確無誤的答複了嗎?你要相信他,南易風是個有擔當的人,他會以自己的方式,妥善處理好所有的事情。”
徐笑笑的話語中充滿了懇切與信任,像是一盞明燈,照亮了南微微心中那片因迷茫而生的暗角。
南微微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那是一種釋然,也是一種自我和解。
“好,我聽你的。明天,我不會去搗亂他們的見麵,我該上班就上班,該吃飯就吃飯,該喝水就喝水,生活總得繼續,不是嗎?”
她這樣說著,仿佛是在給自己打氣,也是在向過去那個執著於不放的自己告彆。
徐笑笑聽後,臉上綻放出了欣慰的笑容,那是一種對朋友成長的認可,也是對友情深厚的見證。
“對,這樣才是我認識的那個南微微,敢愛敢恨,拿的起放的下。生活嘛,總得有點灑脫,不是嗎?”
她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調侃,卻也飽含深情。
夜色漸深,窗外的月光如水,靜靜地灑在兩人的身上,為這份友誼添上了一抹溫柔的色彩。
徐笑笑打了個哈欠,眼中閃過一絲困意,“睡覺吧,幾點了都,明天我可不想頂著一雙熊貓眼去上班,那可太影響形象了,我要睡美容膠去了。”
她的話語中帶著幾分俏皮,卻也透露出對生活的熱愛與珍惜。
“晚安!”徐笑笑和南微微打了一個招呼,回自己屋。
“晚安!”南微微的聲音輕輕落下,那話語既是對徐笑笑的告彆,也像是在對自己內心的某個角落低語,帶著一絲釋然與期許。
翌日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穿透窗簾的縫隙,照在屋內時,南微微卻發現徐笑笑的狀態並不如昨晚那般精神。
她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噴嚏連天,顯然是感冒了,而且還有些發燒。南微微連忙拿出體溫計,一量之下,竟是389度。
看著這樣的徐笑笑,南微微的心中充滿了歉意。
昨天晚上,她為了能讓母親放心自己外出,不經意間提了一句徐笑笑生病的事情,沒想到這一提,竟然像是一種預言,讓徐笑笑真的生病了。
她的心裡充滿了內疚,仿佛是自己的話語帶來了不幸。
“笑笑,那個你好好休息,店裡就彆去了。”
南微微的聲音裡帶著幾分焦急與關切,她真的不希望徐笑笑因為工作而加重了病情。
她知道,徐笑笑一向是個工作狂,但此刻,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徐笑笑聞言,雖然身體不適,但還是勉強擠出了一個微笑。
“沒事的,微微,我吃點藥就好了。店裡的事情我不能放下,你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她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堅韌與責任感,讓南微微既感動又心疼。
但南微微還是堅持自己的立場,“不行,笑笑,你現在需要休息,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店裡的事情我可以幫你頂著,你就安心養病吧。”
她的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仿佛是在告訴徐笑笑,這次,她必須聽從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