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聲做什麼?叫魂嗎?”
徐笑笑的聲音裡帶著幾分不悅,從裡屋緩緩踱步而出,身影映照在咖啡店大堂柔和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清冷,步伐不急不緩,每一步都似乎在訴說著內心的從容與淡然。
林父的目光如同利劍,直視著麵前這位名叫徐笑笑的女人。
他的臉上寫滿了憤怒與不解,雙眼微微眯起,仿佛要將對方的模樣深深鐫刻在心間。
“她就是徐笑笑?”林父指著徐笑笑問林婉兒。
徐笑笑點點頭,“嗯!有何指教?”聲音清冷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玩味。
她的眼神在林父與林婉兒之間流轉,心中早已明了他們此行的目的,但她卻並未點破,隻是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似乎在說“你們喜歡演戲,我陪著便是。”
“有何指教?徐笑笑,你看看你做的好事!”林父怒不可遏地吼道,他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著,仿佛隨時都可能爆發出來。
他猛地一拽身旁的林婉兒,毫不留情地將她推到了徐笑笑的麵前。
林婉兒的身上布滿了傷痕,露出了淤青和紅腫的肌膚,頭發淩亂不堪,臉上也有著明顯的擦傷痕跡。
她的神情狼狽不堪,眼中既有恐懼,又有不甘。
麵對這樣的場景,徐笑笑不禁愣住了。
她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這個林婉兒,以前天天欺負人,如今卻如此狼狽,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徐笑笑的目光在林婉兒的傷痕上停留了片刻,隨即移開,她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愧疚,反而多了幾分淡然與冷漠。
她輕啟朱唇“哦?所以呢?這便是你們所謂的證據嗎?你們想用這個做什麼?訛我一把?,準備要多少錢?”
娜姐在一旁皺起了眉頭,臉上露出一絲不悅之色。
她的眼神在林父與林婉兒之間來回掃視著,仿佛想要透過他們的表情洞察到事情的真相。
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與不滿,似乎對眼前發生的一切感到困惑和失望。
"林老先生,看你長得不怎麼樣?腦袋和臉一樣,您可知道這其中的前因後果?您怎麼能不分青紅皂白地責怪我們呢?您為何不先問問您的女兒,她究竟做了什麼?"
娜姐的聲音中透著堅定和不屈,她顯然不願意徐笑笑被冤枉或誤解。
林婉兒聽到這句話後,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冷笑。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挑釁與不屑,對娜姐的質問毫不在意。"喂,我做了什麼?你們有證據嗎?沒有證據就彆在這裡血口噴人!"
她的語氣帶著嘲諷,似乎對娜姐的指責感到可笑。
她並不知道,這家咖啡店內早已安裝了監控攝像頭,每一個細節都被清晰地記錄了下來,而且都是記錄她自己的犯罪行為,因為監控被她不小心砸了。
在國外,人們打著注重隱私,不允許私自安裝監控,但在這片土地上,為了安全與秩序,這樣的舉措並不為過。
而林婉兒,這幾年來早已習慣了國外的生活方式,對於國內的許多規矩與習慣,都已漸漸淡忘。
娜姐看著林婉兒那挑釁的眼神,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怒火,但她仍強忍著沒有發作。她深吸一口氣,語氣堅定而冷靜“林婉兒,彆在這裡鬨事了!是非曲直,自有公道!你敢說你是清白的,要不要報警試試。”
此時,咖啡店內的氣氛變得異常緊張,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不同的情緒。
而徐笑笑,依舊保持著那份淡然與冷靜,她的眼神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仿佛早已看穿了這一切的虛妄與真實。
林母開始了她那近乎歇斯底裡的潑婦行徑。
她淚水滂沱,聲音帶著幾分沙啞與絕望,哭訴著“諸位,你們都睜大眼睛瞧瞧,這分明是一家黑心店鋪!就前幾天,我那苦命的女兒,滿心歡喜地來這兒買甜品,隻因一句‘不好吃’,竟遭到了這夥人的毒打!還是幾個人圍毆,下手之狠,簡直令人發指!試問,這樣的人開的店,你們還敢踏足一步,還敢將錢袋裡的銅板往這兒送嗎?我可憐的女兒啊,你看被打成這樣,嗚嗚嗚嗚,你們可要給我做主啊,嗚嗚嗚嗚。”
她邊說邊用顫抖的手指指向店內,眼神中滿是憤怒與不甘,仿佛要將這方天地都燃燒起來。
周圍的人群被她這一番話驚得麵麵相覷,有的皺眉,有的搖頭,卻大多選擇了沉默。
他們彼此交換著眼神,似乎在衡量著話語的真假,又似乎在猶豫著是否要卷入這場突如其來的風波之中。
咖啡館內,輕柔的爵士樂仍在流淌,與林母的哭喊聲形成了鮮明對比。
客人們或低頭繼續品嘗著手中的咖啡,那濃鬱的香氣似乎成了他們暫時的避風港;或小心翼翼地吃著甜品,生怕一個不小心,就驚擾了這難得的寧靜;又或是沉浸在手機的世界裡,企圖用虛擬的喧囂來掩蓋現實的紛擾。
他們的臉上寫滿了冷漠與疏離,仿佛林母的哭訴,不過是窗外飄過的一片落葉,無足輕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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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笑笑站在櫃台後,目光複雜地望著這一幕。
她在這裡已經度過了四個春秋,見證了無數顧客的來來往往,也收獲了無數的信任與笑容。
對於林母的指控,她的心中沒有半點波瀾。
她知道,自己與這裡的大部分顧客,都很熟悉,他們了解她的為人,明白她的堅持與努力,況且,那天也有幾個人在店裡麵,是非曲直她們估計早就幫忙宣傳出去了。
那些關於“黑店”、“打人”的言論,在徐笑笑看來,不過是無稽之談,是林母在絕望中的無理取鬨。
她輕輕歎了口氣,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哀傷。
她明白,有時候,真相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心中的偏見與成見,一旦形成,便如頑石般難以撼動。
好在徐笑笑這幾年用心經營,積攢下的信任並非輕易能被誤解的薄冰。
麵對林母的指控,那些熟悉她的老顧客們紛紛投來信任的目光,他們的眼神裡,有對徐笑笑品質的認可,也有對林母無理取鬨的輕蔑。
林母見狀,心中的怒火更盛了幾分。
她環顧四周,見那些原本指望能引發共鳴的旁觀者竟都無動於衷,有的甚至露出了不屑的神情,她的臉色瞬間漲得通紅,仿佛被人狠狠扇了一記耳光。
她萬萬沒想到,自己平日裡那套行之有效的“潑婦戰術”,今日竟失靈了,竟沒有一個人願意站出來接盤,為她助威。
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於是,她將滿腔的怒火都傾瀉到了徐笑笑身上,手指幾乎要戳到徐笑笑的鼻尖,惡狠狠地罵道
“賤人,你這個雜種!居然敢對我的寶貝女兒動手?看我怎麼收拾你!”
她惡狠狠地瞪著我,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花。
她那張扭曲的臉讓人不寒而栗,仿佛要將我生吞活剝一般。
“你就是一個下賤的東西!沒有一點家教,竟敢如此放肆地對待我的孩子!”
她咬牙切齒地罵道,語氣中充滿了憤恨和不屑。
“你以為自己是什麼人?不過是個被拋棄的孤兒罷了!”
她冷笑一聲,嘴角掛著一絲得意的笑容。“你以為靠著彆人的同情就能活下去嗎?告訴你,這世界上沒有人會一直容忍你的存在!”
她的話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子,深深地刺痛了徐笑笑的心。
她知道林母說得沒錯,她隻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孤苦伶仃之人,,但徐笑笑明白,無論如何,她都不能讓她得逞,不能讓她繼續踐踏自己的尊嚴。
徐笑笑挺直了身子,毫不示弱地回應道“就算我是一個孤兒,那又怎樣?至少我有自己的尊嚴和骨氣!不像你,隻會用欺壓彆人!自己也沒有什麼本事啊!不就是以為占著陸家,可以為所欲為嗎?我告訴你,不可能了。”
林母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氣得渾身發抖。
“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頭!竟然敢跟我頂嘴?信不信我現在就陸家人把你趕出這裡!”
她的聲音尖銳刺耳,帶著一種不可一世的傲慢,因憤怒而變得尖銳刺耳,眼神裡充滿了惡意與挑釁,仿佛要將徐笑笑生吞活剝了一般。
然而,徐笑笑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裡,臉上沒有絲毫的畏懼與慌亂。
她的目光清澈而堅定,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處的秘密。
她知道,無論林母如何詆毀、如何辱罵,都無法改變那些真正了解她的人對她的信任與尊重。
“野種就是野種。”林母說了一句。
周圍的氣氛變得緊張而壓抑,但徐笑笑依然很冷靜。
她輕輕拍了拍身上的圍裙,仿佛是在拂去那些無端的指責與汙蔑,但娜姐知道徐笑笑要發火了。
正當徐笑笑準備動手的時候,南微微如同一位英勇的騎士,從廚房的硝煙中衝出,手中還緊握著那把沾滿油漬的鍋鏟。
她原本在廚房幫忙,從廚師口中得知外麵的紛擾,立刻怒火中燒,抄起家夥就往外衝。
剛到大廳,便聽見那刺耳的“野種”二字,她的怒火瞬間被點燃,再也按捺不住,她徐笑笑,南微微的妹妹,杜家的千金大小姐,杜昊然的寶貝妹妹,異國王子的親生女兒,現在異國總統的親侄女,傅言琛的太太,居然敢說她是野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