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哈哈一笑,牽著司空雪的手,跟著蘇廣進門而去。
“二位道友,請問你們可有入市令牌?為什麼不佩戴羅刹麵具?”
誰知剛剛進門,大門後麵就橫著擺了一張木桌,兩名身穿黑衣,臉上戴著古怪麵具之人,將他們攔下,口氣頗為嚴厲。
“二位令官,他們二人是我帶過來的,第一次參加,煩請二位給他們每人一個麵具吧!”
此時的蘇廣臉上,已經戴著一個牛頭麵具,完全看不見其麵容了,同時從懷中掏出一塊黃色令牌,在二人麵前晃了一下。
“原來是黃牌客人,那就請繳納一百靈石,臨時租賃兩張麵具給你們,佩戴完好之後,方可入內!”
二位令官看見蘇廣手中的黃色令牌,口氣一緩,隨即取出兩個麵具,一個兔頭,一個猴頭,放在桌上。
王若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這臨時租賃兩個麵具,便需要一百靈石,這在原先的宗門,都抵得上琴心境長老一個月的供奉了。
而且自己身上的靈石,也隻有這麼多,租下麵具,所剩無幾了。
此時可不是吝嗇的時候,王若十分心疼地一揮手,甩出一百靈石,這才輕輕拿起桌上的猴頭麵具,戴了起來。
司空雪覺得有些尷尬之際,見王若真的拿出一百靈石,不禁暗暗鬆了一口氣。也取過桌上的兔頭麵具戴上。
這才發現,這麵具也是一件法器,專門避免彆人的神識探查。
如此一來,不管購買到何種寶物,也不害怕什麼有心人會認出來了。
見三人都戴上麵具,兩位令官才作了一個請的動作,示意三人進入,但並不前方帶路,任由三人自行前往。
這次幸好是蘇廣帶進去,否則二人還要摸索一下才行。
店鋪後麵有三條走廊,分彆通往不同的房間,見蘇廣徑直朝著左側的走廊走去,王若二人趕緊跟上。
“蘇兄,難道這黑市還需要入市令牌麼?不知可有什麼講究?”
王若見蘇廣已經將黃色令牌收起來,有些好奇地問道。
“這黑市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來的,最初都需要取得入市令牌才行。”
“而且審核發放令牌名額的時候,考察很是嚴厲,不具有高深的修為,就必須擁有強大的背景,兩者都不具備,就需要宗門作保了。”
“具體我這就不贅述了。現在隻說這令牌分為三種。”
“第一種綠色令牌,是專門為琴心境修士準備的,每一塊都是代表修士本人,獲得入市資格。”
“第二種為黃色令牌,都是騰雲境修士方可發放,每次可攜帶三位臨時道友參加,就像今天這樣。”
“還有一種紅色令牌,那可就是元嬰境的前輩才能擁有。”
“擁有紅色令牌之人,不管帶多少人入內,也不管是否佩戴麵具,前麵的令官都不會阻擋,隻會恭恭敬敬地迎接。”
蘇廣嗬嗬一笑,娓娓道來,如數家珍。
看來其參加這黑市交易,早已不是一次兩次了。
“原來如此,那進來之後有三條路,我們怎麼知道走哪一條?難道三條道路殊途同歸,都是通往同一個交易場所麼?”
司空雪恍然大悟,又指著三條道路接著問道。
“當然不是,每一條道路,都是通往不同的拍賣會。”
“我們走的這一條,就是專門為騰雲境修士準備的,而最右麵的道路,則是為琴心境修士準備的。”
“中間的嘛,自然隻有元嬰前輩參加了。”蘇廣說到此處,看著中間的道路儘頭,露出一絲羨慕之色。
“啊,此處沒有任何標識,那第一次參加之人,走錯了怎麼辦?”
司空雪忍不住驚訝起來,不小心走到其他會場,需要馬上退出來,重新走過麼?
“來參加黑市之人,都會對黑市先了解一些,避免發生這樣的笑話出現。”
“而且每條道路的儘頭,都是一座單向的傳送法陣,一旦進入其會場,是不能再返回的。”
“倘若真的不小心,進入修為不相符的會場,那便隻有隨便逛逛或者提前離開了,很難有所收獲的。”
蘇廣莞爾一笑,看來應該有不少修士,發生過這樣的笑話,卻也是無可奈何的。
對於蘇廣說的話,王若倒是相信的。
試想一個騰雲境修士,走進元嬰會場,看見個個都是修為高深、財大氣粗的前輩,早就嚇得屁滾尿流,不得不早早離開會場,哪裡敢去虎口奪食,自取其辱?
而如果進入琴心會場的話,碰見的都是低端法器和丹藥,根本看不上眼,肯定也是索然無味、興致全無,同樣不會有太多收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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