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塵一愣,心說瑤池仙境自一地,便是西昆侖發生了什麼,除了姬瑤仙子和古元大師,旁人難以察覺,但這龍吟仿佛洞穿一切,又熟悉之感,他不禁想到什麼。
事實正如他心中想法,不等他細細琢磨,平和的聲音無比熟悉“小丫頭,你這般不管不顧,他日你師父問起,貧道如何應付?”
“外公!!”風塵麵色一喜,這聲音正是他外公蒼雲大帝。
隨之風塵脫口而出,白鷺仙子也猛的抬起,隻是看了半天,瑤池仙境還是往常,沒有一絲她爺爺的身影,連氣息也顯得悠遠。
“白老爺子親自出手,我瑤池何其幸也。”古元大師真心實意,她反應過來,一身凝動也漸漸熄滅。
萬事不驚,天下除白乾一再無旁人,任何人麵對今日的瑤池,有惡靈當道,仙境麵臨不解的劫難,不說無奈,就眼下的玄門難以淡定。
可白乾一不同,玄門絕頂,任何事都有可能,似乎在他眼裡沒有什麼解決不了,如眼下一聲龍吟,西昆侖漫天大雪頃刻消融,隨之一片莫大的雲朵攜風帶雨,其中一條蒼龍百餘丈開外搖擺而動。
“哦?”白乾一的氣息,連神秘的惡靈也為之詫異。
此刻風塵的真靈化身,看著那神秘女子眼神一動,隨後周身光華隱隱閃動,她沒有詢問,隻是不解的看著風塵,眼神中來人的修為,為何風塵會遭遇這般的劫難。
風塵也明白,搖搖頭沒有說話,此事他不止一次的想過,最後都無奈搖頭,將怨恨歸為命途。
可眼下被神秘女子眼神盯著,不自覺又解釋起來“當初大禍,外公被人拖住”
沒有往下多說,那女子聽出原委,不由得再次問道“能拖住此人,看來他背後還有算計。”
這句話意思很深,風塵也大概知道,所謂玄門背後,能與外公糾纏,其道行自不用說,那人背後也定有圖謀,其布局也一定廣大,隻是那女子疑惑,似乎有什麼不該發生,令她不得不多做考慮。
隻是風塵沒有回答,他知道玄門外亦有棋局,這棋盤多大,他不得而知也不好多說。
反觀那女子點頭說道“如此,也該另有打算。”
說完她不理風塵,轉頭對天外道“你這小輩,真身不來,還想擋住本座?”
“閣下如此人物,想必知道我此來目的,此刻還不好現身,不如等他日,往滄海以東自有分曉。”白乾一這話雲山霧罩,在場的除神秘的女子,便是古元大師也眼神疑惑。
反觀那神秘女子卻是一笑“不錯,是該見一見它。”
“就請閣下乘龍,貧道自往滄海。”白乾一當即回應。
隻是那神秘女子反倒不理“不急,隻一道九仙神龍,今日可請不走災劫。”
白乾一不語,隻輕輕一歎“唉~閣下不就,稍時有外人,貧道可不會留手。”
“一些宵小,有什麼可惜。”你來我往,那女子也模棱兩可。
白乾一再次說道“不錯,貧道動手就是。”
說著西昆侖所在,整個瑤池山頂,那縹緲的仙雲,有乘風百丈的蒼龍首尾一抖,猛地奔某一個方向不知究竟。
言語間雖然不解,但是這一記,古元大師和姬瑤仙子都有感應,白乾一親自出手,以為化解惡靈竟另有所指,那神秘女子似乎跟白乾一早就相識。
古元大師不禁疑惑,不過也有些猜想,隻是她跟白乾一相比,不止是輩分差距,同為玄門五帝,能跟白乾一平輩者,如今的玄門幾乎沒有,這可不止實力差距,閱曆也難以企及。
如方才說辭,白乾一與神秘女子雲山霧罩又模棱兩可,二人說話前,整個瑤池沒有絲毫察覺,連古元大師也不知白乾一此番何意。
不過白乾一畢竟為玄門絕頂,其正道之首,行事自有深意,此番不去威懾惡靈,反奔不知名處直接出手,這蒼龍所奔必定有更強的敵人,或者有更大的威脅,總之那暗藏隱患已不必擔憂。
如此,古元大師心態方向,也就不必決絕,姬瑤仙子也暫時放心,畢竟白乾一察覺到惡靈現身,親自出手卻不針對,反將手段施展彆處。
足以證明這惡靈不是最大威脅,雖然不知利害,但其中另有變故,蒼雲大帝如此行事,在瑤池弟子的心中有了定數。
隻是放心歸放心,那神秘女子卻還在瑤池,那麒麟所化的仙花已儘數剝離,拖延的手段也不著痕跡,太陰之力的本源中剝離根須,那仙花上鱗甲正慢慢顫動,時不時一陣厭惡之意,憎恨、無奈一點點落進古元的心境。
這是求助,在場的不說旁人,古元大師或許是麒麟眼中唯一的希望,這才以微弱氣息強提一絲念頭,奔向古元大師稍微觸碰。
畢竟古元大師身為帝尊,玄門五帝上古所傳,每一代帝尊得帝廟加持,有享大廟之運,與當初的上古五帝頗為契合,麒麟本能的以為,這是它唯一的希望。
隻是古元大師自己明白,她放在平時倒還好說,過甲子之戰,誅殺獄中人天下儘知,可放在今日,那惡靈出身太高,哪怕一體殘缺,也不是古元能夠應付,除非舍命相換,否則今日難以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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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古元大師左右為難,不知如何回應,卻有另一道強橫的氣息直接顯露,這氣息不下古元,如天上烈陽,撥開雲霧朗聲說道“老朋友晚來,大師莫怪。”